鍾政鳴也看出來,墨星澤是不想跟他談論關於雲想的話題。
對他這種幼稚的行為,他看著好笑,“星澤,你要這麼提防我嗎,我的眼光一向高。”
墨星澤不搭話,不管別人怎麼看。
在他眼中,天底下的女人沒一個比的上雲想。
雲想是九點過來的,跟他發信息,晚宴才進行沒一半,墨星澤隨意找個借口,匆匆離開。
有些人好奇的問鍾政鳴,墨總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更有八卦者,心底猜測是不是鍾政鳴搶他的女伴,然後沒有麵子,所以才走的這麼早。
“你車在哪?”
雲想問著墨星澤,從出來開始,他就沉默不作聲的樣子,兩眼盯著她,盯的她格外不自在。
“想想。”墨星澤一身的酒氣,說話含糊不清。
雲想聽的樂了,你車停哪裏,還需要想下嗎?
“想想。”
他又喚了一聲,她才發現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老臉一紅,除了外公外婆,她這是第一次聽見外人叫她想想,田小野叫她小想,想啊,雲想,夏君辰喜歡稱呼她的全名,逗她的時候會叫她雲朵,同學也都是叫著名字。
熟悉中透著懷念。
“想想。”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整日冷酷的一張俊臉笑的像個得到糖的孩子,語氣又透著親昵,似帶著繾綣深情。
平穩的心似被什麼擊中,竟起了一絲漣漪。
有些不好意思的轉移話題,“你是不是喝多了?”
墨星澤身上一身的酒氣,眼睛迷離,看著她就知道傻笑,明顯是喝多的模樣。
“沒有。”他傻氣搖頭,然後一把抱住雲想,將頭放在雲想的肩膀上。
一米八幾的身高,要把頭放在一個一米六幾人的肩膀上,必須弓著腰,遠遠看起姿勢有些滑稽。
雲想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被一個成年男子抱住,鼻息間全是男性香水味與雄性荷爾蒙,她也不是聖人,羞的趕緊去推他。
奈何對方力氣太大,她推了幾次,都沒有推開。
“墨星澤,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墨星澤假裝沒有聽見,如果有第三人在場,一定能看清他眼底的清明,哪裏有剛才的醉眼迷離。
他哪裏是喝醉,臨走之前一杯酒全潑襯衣裏麵,這襯衣是法國手工定製,一件幾千美金,一杯酒下去,算是全毀。
可他一點都不在乎。
每次看著喜歡的人站在自己麵前,卻不能碰觸,這讓他十分不爽。
若不借著醉酒的名頭,他如何能抱得了她。
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比他賺一個億還開心。
難怪有人跟他說,抱著喜歡的人,就如同抱住了整個世界。
雲想推也推了,說也說了,威脅也威脅了,可惜對方就是一個醉鬼,完全不講道理,任著他抱了十分鍾,他才晃悠悠站起來,“想想,我困了,想回家。”
雲想不知道他是裝的,反正沒別人在場,不雅的翻個白眼,“你還知道要回家,我以為你就這樣抱一個晚上了。”
“回家繼續抱。”墨星澤嘴裏說著傻氣的話,心裏卻是笑的舒暢,還第一回見到她這幅模樣。
雲想懶得跟一個醉鬼計較,“車停哪裏?”
“地下場。”
看著黑色的商務汽車,雲想才有點緊張,“墨星澤,你這車好開嗎?”
裝醉的人懵懂看看她,再看看車,然後重重的點頭,“嗯。”
“那就好,我沒開過你們這樣的車,所以我不知道能不能開。”她有些不好意思,駕校的時候,教練也不會有豪車給你開,她考完駕照後,就很少開車,偶爾開過田小野家的車。
“沒事。”他抓著她的手,捧自己麵前,“我教你。”
雲想對他醉酒後愛動手動腳的壞毛病無語,不過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車鑰匙了?”她使勁的把手掙開,打算趕緊開車,把這人送回家,要是讓人看見,堂堂MY集團的總裁,喝醉酒後是這幅德行,隻怕一世英名掃地。
“鑰匙?”他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似乎沒明白。
“車鑰匙。”雲想指著車,像對待幼兒園小朋友般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