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們是兄弟。”

墨星澤語氣中極少打著憤怒,鍾政鳴知道他喜歡雲想,喜歡的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她麵前。

可是雲想出這樣的事,他竟然袖手旁觀。

現在他隻希望雲想的事上,他沒有火上添油。

不然,真的兄弟做不成。

“星澤,我不知道你是中什麼邪,之前口口聲聲尋了葉詩語九年,現在人找到了,你他媽立馬變心,莫名其妙的喜歡上另外一個女人。”鍾政鳴撕下在外人麵前的優雅麵具,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墨星澤。

“我喜歡誰,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墨星澤勢不相讓。

“你不要告訴我,九年前的葉詩語跟九年後的雲想是同一個人,你好好看看,兩個人不管家庭背景長相都不一樣。”

“政鳴,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神經病。”

“嗬。”鍾政鳴發出一聲可笑的語氣詞,“難不成別人是傻子。”

墨星澤不想跟他討論這個問題,他隻關心一個問題,“雲想的事,你到底參與沒有。”

鍾政鳴很想賭氣的說有。

但是看墨星澤那雙隻要你敢說一個有,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的架勢。

最終煩躁的一掌拍文件夾上,粗聲粗氣的回道,“沒有。”

本來是打算送趙一柏一份大禮,關於他過去的一些黑曆史。

隻是臨了,他給撤了。

不看僧麵,看佛麵。

如果讓趙一柏雪上加霜,到時候粉絲肯定會遷怒到雲想的身上,她已經夠倒黴的,他就不做那個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她竟然勇敢的接受采訪,那個網上發出的曖昧語音,令她陷入一種耗子過街,喊打喊殺的局麵。

她竟然有勇氣出來澄清,還把所有的一切都攔在她身上。

“你幹什麼去?”鍾政鳴見墨星澤聽他的話,二話沒說的轉身離開,開口問道。

“尋人。”

他火急火燎的回來,雲想住的地方,早就人去樓空。

他好不容易找到田小野的教學的學校,結果田小野不冷不熱的回一句,“墨總裁,黃花菜都涼幾回了,你現在找雲想有什麼用,她最難過的時候,不是你陪,現在她出去散心,你也就不用找了。”

他從來沒有如此恐慌過,九年前她莫名的不見,九年後,她再一次離開。

好比一件珍寶,苦尋多年,好不容易尋到,突然又丟失。

如果一直未尋到,或許會覺得遺憾。

但是尋到,卻又丟失,心底的不甘,害怕,恐懼,全部湧上來。

如果他夠周詳一點,或者看管的更嚴一點,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派人去查雲想的行蹤,到現在都沒有回音。

時間越久,他越患得患失。

他真怕,再一個九年,那時候,是不是她嫁給一個普通人,生了一個孩子,過著幸福的生活。

那他怎麼辦?

“她不在B市?”鍾政鳴敏銳的察覺話裏的意思。

難怪墨星澤會如此的憤怒及失態。

墨星澤沉默不語,算是一種變相的回答。

“有沒有查查她出行記錄,比如坐火車,或者坐飛機?”鍾政鳴給出一個合理的建議。

“我讓人查過,她即沒坐火車,也沒坐飛機。”墨星澤頹廢的回道,如果二者任選一,他也能查到她去的城市是哪裏。

可她二者都沒選,應該是坐著大巴離開的。

“行了,不跟你說了。”

墨星澤不想廢話,去浪費時間。

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除了尋人,還有些人注定是要受到懲罰。

網上近日的風向一變再變,前段時間吃瓜群眾還表示某人對父母不孝順,白眼狼。

現在直接來個反轉。

各大新聞媒體也是集體爭相報道。

原來雲想的父母跟爺爺奶奶,根本不想表麵上那麼無辜,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新聞上詳細的記載了,因為雲想生下來是個女孩,陸家人嚴重的重男輕女,在雲想未滿月,就把人送到鄉下外公家裏。

而且雲想的爺爺奶奶,在她十七歲之前,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