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野他們去了鄰省N市。”田爸爸在電話裏懵懵懂懂的說到,不懂為什麼墨星澤他們過來為什麼要問田小野跟雲想的尋蹤。
難道小兩口都吵架?
墨星澤也不墨跡廢話,拉著何慶年告辭離開。
兩人查了一下鄰省的路線,田小野是開車出去的,勢必會走國道。
車裏麵,電視台正在播報今天的天氣,鄰省那邊大風雪,B市天氣也不好,天氣預報說未來兩三個小時內,勢必下雪。
果不其然,沒到一個小時,雪花紛紛揚揚的下起來,而且越下越大。
何慶年把車停在田小野家小區樓下,坐的墨星澤車。
兩個男人臉色都不好。
因為車內,電台主持人正在說道,未來多少小時內,風雪繼續,而且很多高速也因為雪大封路。
田小野跟雲想的手機一直打不通。
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
“星澤。”何慶年的臉色從聽到高速封路開始,臉色就沒緩過來,嘴裏的話像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一樣,“你說她這不是胡鬧嘛。”
哪怕再生他的氣,也不能這般任性。
要是萬一有點什麼,他這輩子怎麼辦?
“哼。”
墨星澤鼻子裏傳來一聲冷哼,要不是因為何慶年跟田小野的原因,雲想怎麼可能跟田小野出去,現在連電話都打不通,“你到底怎麼回事?”
何慶年也不瞞他,聖誕節那晚他接一個電話,是別人用程夏的電話打來的,說是程夏在酒吧喝醉,然後有幾個人對她居心不良,問他是不是她的朋友,趕緊把人帶走。
他怕田小野多想,所以沒有說實話。
他想著前後也不過一個小時左右,到時候趕回去跟田小野兩個去看電影。
真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程夏喝醉酒嚷著還要喝,他沒準,過會兒,程夏的臉色就不好,慘白慘白的,額頭上全部都是汗珠。
他發現不對勁,問她怎麼樣。
程夏不停的喊著肚子疼,他急忙把人送去醫院,到醫院才知道,她有身孕,而且有流產的預兆。
他不知道手機是在酒吧裏麵被人偷了,還是出門的時候被人偷了。
隻知道扶著程夏出酒吧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一個踉蹌,好險跌倒。
所以才沒有跟田小野聯係上。
他在手術室外麵,等了幾個小時,孩子還是沒有抱住。
程夏醒來情緒特別不對勁,尋死尋活的,他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一問程夏就開始激動,所以後來又拖著自己照看著她,唯恐她做出傻事。
等著這幾天,她真的穩定下來,他才離開。
“你放不下程夏?”墨星澤一針見血的問道。
何慶年默,幾年的感情,不可能一下子當成普通朋友放下。
“哼,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墨星澤沒等到他的回答,又不由冷哼一聲,“如果你再這樣下去,不如跟田小野分手。”
“不行。”何慶年立馬反對,什麼都可以,唯獨跟田小野分手不行。
“怎麼,你還想一腳踏兩船?”墨星澤諷刺的問道。
“不是。”何慶年搖頭,“我隻是有些擔心程夏的狀態,說來也很奇怪,以前剛分手,覺得各種難受,那會兒還天天買醉,現在再看見她,竟然很坦然,心裏也不再百感交集,隻是看著她的狀態,有些擔心。我敢保證,我對她再沒有男女之情,隻是還有些感情放不下罷了。”
“你知道你這樣,在田小野的眼裏是什麼嗎?”墨星澤根本不聽他的解釋,沉聲問道。
何慶年:“……”
“自己的男朋友,為了前女友然後撒謊說有事離開,結果這一離開,再沒回來,也沒跟她打電話,徹底斷聯係,田小野會認為你這是想要跟她分手。”墨星澤不客氣的說道。
雲想帶田小野回來的那天晚上,什麼都沒跟他說,是後來說要搬出去配田小野幾天,他追問原因,才含含糊糊的說一句,何慶年騙田小野有事,其實是見了前女友,還用前女友的手機給公司打電話,這幾天沒有去上班。
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認為何慶年是要跟前任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