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芝在試著為秦桑榆說好話,希望大家要是見麵了,能坐下來好好談談,要是一開始就把關係弄的很僵,真相大白的時候,某一方肯定是回不了頭了。
陸天隻覺得頭疼,以前自己是很不喜歡那個孩子,但是相處這麼久以來,他也知道秦桑榆本質善良,但是那天的匕首,已經讓他有心理陰影了,要是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是演戲怎麼辦,他們豈不是所有人都被對方耍了。
“秦桑榆要是被人利用,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老婆子,這件事你別跟著瞎摻和,你知道我是為了小城好,如果那個丫頭利用小城的感情,我是不會放過對方的。”
沈碧芝的眼裏都是笑意,知道這個人的心裏還是有小城的,淡淡的將被子往上拉了拉,“還不是你今天的態度太嚇人了,小城的臉色都變了,那小子,也真是難為他了。”
兩人接下來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一會兒話,沈碧芝說是要在隔壁的房間裏休息一下,所以離開了病房,陸天望著窗外的景色,臉上都是縹緲,其實他害怕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怕那個孫子被人家用感情威脅。
那樣的感覺太絕望,如果秦桑榆真的是那樣的人,他會在暗地裏悄悄把人鏟除的,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小城的身邊。
陸天的傷勢恢複的很快,因為醫生把傷口處理的很好,所以後期基本沒怎麼讓人擔心,陸曉和白玨的訂婚宴馬上就開始了,兩方確實沒有請什麼外人,就是大家一起聚個餐,而白家的老宅對來參加宴會的人開放了,可以四處參觀。
之前雖然說沒有請外人,但是消息流出去以後,上流社會的人的都來參加了,好好的一個家庭宴會被弄成了晚宴,陸曉站在人群裏,淡淡的看了陸涼城一眼,別以為她不知道,消息都是這個男人放出去的,真是把她利用的徹底。
不過能和白玨訂婚,別提有多高興了。
陸涼城在舞池裏轉了一會兒,就找了個空隙,直接離開了這裏,開始去找墨雨,墨雨已經站在上次他沒有進去的兩棟別墅外麵了,這兩棟別墅比其他地方偏遠,並且守衛很森嚴,周圍都是保鏢,他從上午看到現在,都沒有發下裏麵有什麼人出來。
“是這裏麼?”陸涼城來到他的身邊,緩緩蹲下,躲避周圍的攝像頭。
“老板,上次隻有這兩棟別墅我沒有進去,一定有蹊蹺,你看,這裏的守衛很森嚴,偶爾有保姆進進出出,我才裏麵一定是住了人的,至於住了誰,我到現在都沒有見著。”
陸涼城的眼裏都是深意,老宅的大廳還在舉行晚宴,不停有煙花在天空中綻放,聲音很大,別墅樓上的窗戶突然被人打開了,秦桑榆就站在那扇窗戶前,呆呆的看著那些綻放的煙花。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為什麼那邊會放煙花,我們似乎在這裏停了不長時間了,怎麼就是不能出去呢,要是能出去玩就好了。”
她對著坐在不遠處的惡鬼說道,最近和惡鬼的相處越來越自然了,惡鬼也一直沒有為難過她,所以下意識的,她把這個人當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