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籃球比賽,那校花還真不知道在哪裏弄來靳夜擎的電話,給靳夜擎打電話說是自己摔倒了,沒人背她去醫院。
靳夜擎當時就說了一句話,把人家女生給氣哭了。
“自己走不了,就打120。”然後這貨就把電話給掛了。
搞得人家女生好幾年都有陰影,一直覺得自己不漂亮了,要不然靳夜擎怎麼就不會憐香惜玉呢?
回到現實來,靳夜擎盯著麵前的女人足足有五分鍾,看的人家女孩子也有點不好意思。
“靳總,我是是王總!讓我來”那女子貌似也是個比較清純的小姑娘,連“伺候你”這樣的字眼都不好意思說,一直安安分分的站在靳夜擎麵前。
其實說實話,倒不隻是王總的叮囑,她自己也很清楚,如果今天晚上靳夜擎看上了她,把她就在身邊,她麵臨的,就是麻雀變鳳凰一樣的落差,她希望他能看上她,這樣她就能獲得夢寐以求的生活,又希望他看不上她,這樣說不定她以後的下場不會那麼淒慘。
她們這樣不明不白跟著這些男人的人,哪個有好結果了?今天晚上在進這間房之前,她就已經把所有最壞的下場都想過了一遍。
“王總怎麼囑咐你的?說來聽聽。”靳夜擎冷冷道。
“王總說,一定要讓您高興。”女子聽見他有興趣,語氣也不由得有些激動。
“哦?讓我高興?那你先唱首歌來聽聽。”
“啊?靳總,唱什麼歌啊?”女子很明顯被靳夜擎不太正常的要求嚇到了。
“就唱蝸牛和黃鸝鳥吧。”
“額阿門啊前一棵葡萄樹,啊嫩啊嫩綠的剛發芽,蝸牛背著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女子也不知道靳夜擎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隻好安安分分的唱起歌來。
靳夜擎記得他和尹向晚結婚後他陪她過得第一個生日,事出緊張他也沒來得及給她買個生日禮物,問他要什麼她也是搖頭。
然後她說:“你給我唱首歌吧。”
他說:“我不太唱歌啊。”
她說:“就唱那首小學音樂課本裏的那首蝸牛和黃鸝鳥”
然後他就真的給她唱了這首蝸牛和黃鸝鳥。
旋律輕輕,他好像又回到了她過生日的那個晚上,明明他什麼都沒給她,她卻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後來他問保姆阿姨,才知道那天她生日等了他半晚上。
後來他給她補了個生日禮物,是一隻純銀的小蝸牛項鏈,蝸牛的背上有一顆很漂亮的鑽石,她很喜歡,一直戴著,後來離婚的時候他在她離開後在臥室的梳妝台上發現了這個項鏈。
當時他把項鏈攥在手心裏,仿佛還能感覺得到她胸前的餘溫。
後來這條小項鏈他一直帶在身邊,不管他去哪裏都放在身上。
“唱完了?”
“嗯,唱完了。”女子兩手交握,有點緊張。
“哦。唱完了就出去吧。”
“嗯?”
“我累了,想休息。”
女子隻好安安靜靜的退出去。
靳夜擎出差回來的那一天,正好是小白拆石膏的那一天,一想到拆石膏小白就興致衝衝,搞得就跟人民解放一樣慎重。
“哎,大寶,壞叔叔今天來不來啊?”
尹向晚忽然記起她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靳夜擎,於是趕快給靳夜擎打了個電話。
“喂。”此時的靳夜擎剛下飛機,一接到尹向晚的電話還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小白今天拆石膏,你現在趕過來還能看到。”
然後尹向晚就把電話給掛了。
靳夜擎那個氣啊。
打電話就打電話,幹啊態度這麼強硬,說掛就給掛了,真是沒禮貌。
抱怨歸抱怨,靳夜擎還是馬不停蹄的開車去了醫院。
小白石膏拆完,瞬間有種又重生了的感覺。
“哦耶,俺老孫又回來啦!!!”
拆了石膏,尹向晚也沒閑著,開始在心裏盤算著小白走路的事。
她不可能隨時隨地都陪著小白練習,反正靳夜擎是一公司之主,曠工也沒人扣工資,更沒人炒他魷魚,倒不如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他。
靳夜擎趕到的時候,小白正在歡呼。
“哎,壞叔叔。你做童養媳回來了?”
“什麼?童養媳?什麼童養媳?”靳夜擎一頭霧水。
“哦,就是大寶說你被賣走去做童養媳了,我想說你做童養媳做的怎麼樣啊?有沒有不適應啊?那土財主有沒有為難你對你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