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藝是香港一位赫赫有名的私人醫生,她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畢業回國年紀僅僅才24歲,就已經譽滿香江。
許欣藝取得了私人醫生執照之後,一直在為上層圈子的富人治病。她的診金不菲,卻有大批的富商擠破腦袋想博大許欣藝的一診。當然,這裏麵不外乎兩點原因,一是由於許欣藝醫術的確高超;二是因為她人身材高挑,長的比較漂亮。
漂亮的女人,總是會被那些富家公子哥追求。可許欣藝從來不攀權富貴,她醫人要看對方的口碑和品德。如果聲名不好,就算再有錢的富商她也不會替人診治。
望著陸帆身體上的交錯傷痕,許欣藝眸子瞪的滾圓,竟然一陣癡迷。
她有點不感相信眼前的一幕,這個也就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居然是世界大名鼎鼎的龍牙。不過,事實又令她不得不相信。雖然警方嚴密封鎖了那天的消息,尖沙咀那天那生的慘案還是被人披露了出來。對方可是近一百名的恐怖份子啊!
當然,許欣藝不清楚那天事實的真相,心裏對龍牙陸帆一陣盲目的崇拜。
這時,慕容明月站了起來,對許欣藝說:“欣藝,麻煩你照顧一下他。我今天要去電視台,演唱會的事情,必需要對粉絲有個交代。”
“明月!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出去?”
慕容明月嫣然一笑,說:“沒事!警方派了飛虎隊保護我,從這裏到電視台還專門為我開辟了綠色通道。”
“哇噻!明月,你的麵子還真是大啊!警方都專門為你開辟綠色通道。”
慕容明月急忙解釋說:“不是那麼回事兒。是我的粉絲見我的演唱會沒開成,又沒出來澄清是怎麼一回事,這幾天正在警務蜀前抗議呢。他們也是沒辦法才輾轉聯係上我,讓我出麵擺平這件事。”說到這兒,慕容明月輕歎了一聲,說:“就算我要退出娛樂圈了,也總要對粉絲有個交代。”
許欣藝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說:“明月,我果然沒看錯人。”
慕容明月莞爾笑了笑,說:“那今天就麻煩你替我照顧這家夥了!”
“好吧!”
許欣藝痛快的答應下來,倒是令慕容明月頗感意外。她十分清楚許欣藝的脾氣稟性,她是全香港最有名望的私人專家,前來就診的人絡繹不絕。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情麵上,也不會收留陸帆這麼多天。
陸帆當時提議在香港找個僻靜的地方恢複傷勢,慕容明月能想到的地方也隻有許欣藝這裏了。
以前,她和許欣藝隻是雇傭的關係。經過這兩三天相處以來,兩人處的像姐妹一樣。
“砰!……”的一聲,慕容明月打開房門,走出了房間。
房間裏隻剩陸帆和許欣藝兩人。
許欣藝嘴角掛著一絲壞壞地笑容,走到了陸帆的床前。冷聲問了句:“喂!你傷勢都好了,還賴在床上躺著幹什麼?”
“就算醫太再厲害,也沒有病人清楚他自己的身體。我哪裏好了,傷勢分明轉移了嗎?”
“轉移?”
“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現在腹部特別的疼痛。”陸帆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可惜,這一幕許欣藝並沒有看見。
許欣藝伸出玉手,不由分說撩起了陸帆的上衣,露出了裏邊結實凸起的腹肌。
“哪裏疼?”
“這!這、還有這兒……”
陸帆一連指了三個地方,許欣藝的玉手在陸帆的肚子上摩挲著,不時皺著眉頭,說:“不應該啊……!這裏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哎呦!……”陸帆抱起了肚子,說:“不行啦!又疼了,又疼了。每次一疼起來的時候,就像泄肚一樣,疼的腸子都在打著轉轉。”
許欣藝秀眉緊蹙,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怪異的病,見陸帆臉上豆粒大小的冷汗珠子霹靂啪啦的掉落了下來,更加深信無疑。
這是什麼怪病,自己怎麼從來沒見過呢?
陸帆偷偷瞥了一眼許欣藝臉上糾結的表情,說:“我每次疼的時候,明月總會在我身邊,你……你讓我抱一會兒好嗎?”
還未等許欣藝緩過神兒來,陸帆一把將許欣藝攔腰抱住,摟住她纖細的腰枝,一股如麝的體香,徐徐鑽進了鼻孔裏。
“喂!你耍什麼流氓?你快起來,快起來啊!”許欣藝掙紮著,想從陸帆的懷裏掙脫,又怎麼可能掙脫的出來。
陸帆說:“就讓我再抱一小會兒,我現在覺得好多了。”
許欣藝向陸帆凝望過去,果然見他不再冒冷汗了。暗討這是什麼怪病?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她是一個醫癡,最喜歡的就是研究一些疑難雜症。陸帆這種奇怪的病例,已經引起了她的興趣。她又哪裏會知道,已經陷入了一個色狼早已經編織好的圈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