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個看場子的打手發現了白家致,紛紛湊上來,然而看清了白家致的臉,便猶豫著默默退開,任由白家致在舞池中胡鬧,引得一片嘩然。
不多時,遠處傳來一聲怒喝:“操!姓白的你他媽還敢來!”
舞池一邊的人群紛紛讓出一條通道,盡頭處一個胖子抖動著滿臉橫肉,邁著大步奔向舞台正中的白家致。
胖子的腳重重的踏在地麵上,整棟樓都在微微顫抖,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就這樣,胖子如同一輛輕型坦克,直直的撞在白家致身上。
白家致被撞得一個趔趄,卻也毫不客氣的伸手就扯住胖子肥厚的耳垂,後者發出殺豬似得叫喊,登時站不穩,和白家致一起失去平衡,雙雙滾倒。
方才還麵紅耳赤,氣喘籲籲地食色男女紛紛奪路而逃,打手們不斷地維持著秩序,隻能放任白家致和胖子在地上廝打。
亂拳中,胖子一個頭槌頂在白家致胸口,白家致感到胸口一窒,動作不由得慢了半分,就在這瞬息間,胖子突然變得無比靈敏,對著白家致耳語道:“我的小太爺你別要我的命了,我好心告訴你詩憶在這裏,你他媽跑過來砸我場子,要是讓榮老板查出來我跟你的關係,我他媽一家老小你養啊……”
白家致一個脖拐還以顏色,打的胖子眼冒金星。
“老子頭上都要染綠了,還惦記著你的飯碗陪你演戲,你還想怎麼著?詩憶在哪?快說!”白家致悄聲道。
胖子被打的快翻了白眼,有氣無力地扯著白家致的衣領,無奈道:“五樓聞芷閣包廂,你他媽還不放了老子,我操!別……”
白家致翻身騎在胖子身上,一個右勾拳打在胖子下顎上,胖子頓時在地板上癱成一坨。
把胖子打暈後,白家致站起身來,向五樓衝過去。看著他身行漸遠,旁邊的打手這才敢衝上前查看胖子的情況。
“媽的亂了套了。打電話給老板!”打手呼喝道:“三爺回來把胖爺揍暈過去了。”
盡管二層已經亂成一鍋粥,五層卻似乎絲毫沒受影響,依舊是處處笙歌。這裏不像二層那樣直白的標榜著情色,而是在莊重中透著一絲對比鮮明地魅惑。
“聞你大爺的芷閣,這個死胖子,明明是婊子窩,非要三天兩頭的換些文縐縐名字。”白家致滿心焦急,在狹長的走廊裏尋覓著。
這時,不遠處一個包間裏,傳出一聲熟悉的呼救聲:“放開我!流氓!”
盡管是呼救聲,但在走廊中回響著的聲音依舊柔美,幹淨。隻是這柔美幹淨的聲音聽在白家致的耳中,無異於一把刺在心上的尖刀。
怒火升騰,白家致衝上去一腳踹開包間門,正撞見三個一身酒氣的男人,正圍繞在詩憶身邊,其中一個還正在撕扯詩憶身上的連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