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積極分子都醉了,誰都沒有機會再爬起來搞事情了,這樣白澤就不用去攔住那些搞事情,鬧洞房的了。
秋錦之就坐在白澤的對麵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漿,拿起來朝著白澤遠遠地敬酒。
白澤微微一笑,報以回禮,拿起了手裏的果漿。
兩人遠遠地對飲而盡。
鄭禮回到自己喜宴的時候,他還沒有醉,但是那一大幫兄弟們都喝醉了。
就秋錦之這個高超的喝酒技巧,怕是讓在場的沒有幾個能幹翻的。
鄭禮從來都沒有和秋錦之喝酒過,就算是喝,那也是小喝。
鄭禮看著趴在地上的一大片,差點以為自己的這些朋友是被人給下了迷魂湯,秋錦之回頭朝著鄭禮敬酒。
鄭禮心頭一陣發麻。
秋錦之張了張口,像是和鄭禮說什麼,可是他並沒有發出聲音。可是鄭禮看懂了,他撇過頭沒有再看秋錦之。
秋錦之放下手裏的酒杯晃晃悠悠地離開。“錦之!”鄭禮突然遠遠地喊了一聲。
秋錦之回頭看向鄭禮,兩人之間格外的安靜,
今天是鄭禮的大喜日子,秋錦之卻像一個新郎一樣到處找人喝酒,瘋了一樣。
兩人對視有三四秒秋錦之自己回頭對著鄭禮擺了擺手。“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的……”
鄭禮目送秋錦之離開平王府。這是一個月來秋錦之第一次踏進平王府。
出了平王府,秋錦之看著滿天的繁星,他一步一步地走著,走了有兩步停住,又走兩步,他也不知道回家的路在哪裏,好在有人在旁邊有仆人扶著秋錦之。
剛剛喝了那麼多的酒,秋錦之還沒有走到馬車上低頭就開始吐……
“嘔!”好多好多的酒水!
“大人,您剛才喝那麼多做什麼?”仆人道。
秋錦之不回答,他繼續低頭嘔吐,真的是很難受,這真的是要了他的命。“嘔!”
秋錦之沒有上馬車的時候就吐了七八次。把剛剛喝下去的酒水全部都吐了出來。
白澤就站在大門口看著那個一直在嘔吐的男子。
“明明喝不了那麼多,最後都吐了,真是浪費。”
鄭禮就站在白澤的後麵鄭禮來了一句道:“就算喝了那麼多,他也沒有醉,今天的他是想盡興買醉而已。”
白澤看向鄭禮問:“買醉?為什麼?他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變得這樣地煩心嗎?”
鄭禮搖頭:“我也不知道。”
白澤推著鄭禮往屋裏走,一直送到婢女和傭人的身邊,她對鄭禮道:“你快去掀蓋頭吧,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沒有人鬧洞房,現在就是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鄭禮聽的臉都紅了起來,他低頭,對白澤點了點頭。“恩,我知道了,那你到時候早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