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嗎?
秋夫人聽著。“那白澤也是其中的共犯,你怎麼不去怪她?你倒是來怪我?”
秋錦之道:“拿人錢財,與人辦事,這並不衝突。”對於這一點秋錦之並不打算對白澤有多少的追究,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活法,他們誰都可以把他們自己的事情給解決了。
雖然可能會讓別人的生活打亂,但是隻要每一個人都生活的好好地,那一切就足夠了。
秋夫人冷笑一聲。“你就是是看人,你喜歡她,曾經她那樣地傷害你,你如今還是對她這樣好,你知不知道你的一腔熱血最後在她的眼裏,什麼都不是,就像現在這樣。”
秋錦之:“……”他知道秋夫人會找到任何一點的機會來打擊他。
隻要稍微不順秋夫人的心。在秋夫人年輕的時候,她脾氣不怎麼好,好在秋老爺成天都在外麵做生意,所以脾氣很好,那時候是被秋錦之氣地不行,最後才讓秋夫人出來收拾秋錦之。這也成了秋錦之童年的陰影之一。
秋錦之道:“我留下來不是為了白澤,而是為了我自己,我回家既然已經解決過,大哥雖然說受了1情傷,可是他並不傻,在生意管理上還是不錯的,三弟喜歡雕刻,那就讓他雕刻好了,他隻要在把自己分內的事情完成,去做一些他自己喜歡做的業餘愛好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是母親太逼著他了吧?”
秋夫人現在就希望二兒子回去,可惜的是,世界上哪裏有那麼多的事情處處都順著心意。
秋夫人皺了皺眉。
秋錦之現在已經不再和白澤有接觸,自從白澤腦子受傷以後,侯府的大門緊閉,她總是派人去調查在侯府裏的白澤,可惜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流出來,她的兒子倒是和平王很親近。
在秋夫人覺得平王是一個威脅的時候,平王突然說要成婚了,那天秋夫人也混在人群裏看看他家兒子到底對平王什麼意思。
在後來看來,平王對秋錦之並沒有多少意思,隻是酒喝的有點多。
秋夫人想想這西京,鏢局也不在秋錦之的手裏,說白澤也已經失憶癡傻,在看平王,他都已經成婚了。至於那些平時和秋錦之來往的儒士他們不過是君子之交而已。
秋夫人對秋錦之道:“哪裏沒有誌同道合的朋友,走到哪裏都一樣,你又何必那麼糾結呢?”
秋錦之慢慢地垂下眼睛,“我重新去適應一個世界嗎?”秋錦之問道。
秋夫人:“臨安本來就是你的家。”
秋錦之:“我現在更加喜歡在我自己闖出來的天地好好地活下去。”
秋夫人:“……”
秋夫人:“我看你這就算是在這裏待著,那你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