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白澤雖然會武功,實際上他是一個文官。比如這個叫錦之的人。雖然不曾見過這個人,但是聽著他的事跡讓豆子總有一股想要看看他的想法。
“我記得你們當時還去床都尉府,錦之就被抓了,雖然不知道你們當時在做什麼。在過了一段時間,我就看見錦之在和都尉一起喝酒,要說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還真的是做不到,我還是非常佩服她的人格魅力。當年在小縣調回來以後再去做貪官反腐的時候,這樣的一股子魄力,他可不會一點武功,說實話,雖然我是他的老師,可是我還是由衷地佩服他。”
聽著這樣的往事。白澤始終是帶著淺淺的微笑。那些事情她有沒有參與到其中呢?白澤自己也不知道。
白澤聽著這些話,她的記憶裏總是沒有這個人,白澤能感覺到夫子說的這些她曾經都參與過。
“以前一定總是給夫子帶來麻煩吧?”白澤笑道。
夫子擺手道:“這並不麻煩,這不是有你在嗎,有你在,我對書院總是很省心。隻要有麻煩的事情來找書院,一般情況下都是用嘴巴解決,要是嘴巴解決不了的時候,你就用拳頭解決這些問題,雖然說有時候確實暴力了一點,但是在當時的情況,那些流氓混混來我們書院的時候真的都是繞著書院走的。”
在一旁吃著雞腿的豆子看了眼白澤。
也許夫子喝的酒多了,腦子都開始發漲,以前很多的事情都從他的腦子出來。“我真的是很久都沒有看見周禮了,那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話有點多。和錦之一樣,都喜歡八卦。我也很不喜歡他。”
豆子突然有些羨慕白澤縮在的那個時代,那個書院。
豆子對夫子禮貌的打聽:“你們那裏現在還招生嗎?”
夫子看了眼豆子道:“不收你這樣的!”
豆子帶著商量的語氣對夫子道:“我的功夫特別好,你要是要我的話,我和你說,你們書院也是非常地平安,而且絕對不用擔心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白澤回頭看了眼豆子問道:“你方才不是說不喜歡去書院的嗎?怎麼現在又來書院了?”
豆子想了想:“感覺在一個環境裏學習一段時間,就能認識一些人。雖然說以後,或許一輩子都不太可能再次見麵但是我舉得既然已經見麵了,總是要有機會見上一麵。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喝醉了酒的夫子還是連連擺手對白澤道:“不要,我才不要。那樣的日子我才不要!”
白澤在看見夫子這樣好笑的擺手問:“為什麼?”
夫子也是酒壯慫人膽:“我治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