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夜過去,白澤的思維要比以前的任何一天都要清晰,現在的白澤非常地明白自己到底是想要什麼。東方露出魚肚白,太陽快要升起來,遠處的雲雀嘰嘰喳喳地叫著,布穀鳥也在“布穀,布穀~”地叫著。
白澤的六感從來都沒有在這一刻這樣地清晰。他們誰都不會比誰那些經曆過的事情一個一個地從白澤的腦子裏過濾,現在有很多的東西在白澤的腦子過濾。以前沒有想過的事情都在白澤的腦子裏不斷地過濾放大。“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太陽慢慢地東方爬起來,看來是要準備在這廣袤的土地上一展身手。
白澤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來。新的一天已經開始,白澤的發絲上還沾染了一些露珠。有幾個黑衣人從圍牆翻越過來,他們各自回到他們應該影藏的位置。
白澤就在那一處冷冷地看著這一切。這是保護她的還是監視她的?
白澤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人回到那些位置已經熟門熟路了。
白澤還記得昨天傍晚豆子請求她的事情。白澤一動不動地在房頂上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從房頂上跳下來。
在不遠的那些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騷動。但是很快又恢複平靜。
一夜未睡的白澤腦子裏的思維從來都沒有這樣地清晰,白澤進了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
這幾天的經曆一遍又一遍地在白澤的腦子裏回放,好像是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一遍又一遍的在這裏回放。
白澤換好了衣服,整理地清清爽爽。把這推開門。一名婢女路過看見目光清冷的白澤著實嚇了一跳。“侯爺!您回來啦!”
“恩。”白澤淡淡地應了一聲。
“奴婢這就讓人給您準備早膳。”那丫頭顫顫巍巍地和白澤說。
白澤發現這個女孩子對她居然有一種莫名地恐懼。
白澤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讓這個姑娘居然這樣的害怕自己,明明自己表現的非常的和藹。“隨便準備一些吧,我這幾天睡得實在是太沉了,所以想要去街市上看看這些地方的。”白澤說的很隨意。
那婢女依然是隔得老遠,在白澤說完以後立刻腳底抹油地跑了。
立在原地的白澤若有所思。以前到底是對那個姑娘做了什麼,才會讓那個姑娘如此地害怕?
白澤自己也不知道。
在簡單地吃了早飯以後,白澤便帶著一大幫仆人就這樣離開了府邸。
市集上人們來來往往,熙熙攘攘。白澤這邊逛逛,那邊轉轉。
今天白澤自己不用親自掏錢,所以白澤對於花錢這個樣的一個感覺沒有多少地概念。反正遇見喜歡的就拿,看見這些東西白澤對於錢並沒有多少地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