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看了眼這個地方,“我看你身體不好,不如我送你回去好好地休息,玩的話可以下次再出來玩。”
白澤搖頭拒絕。“不行啦!我腰疼,不想走路,你就讓我在這裏躺著休息一會兒吧!”
秋錦之在聽了這些話以後就說:“那……我背著送你回去啊。”
白澤盯著秋錦之許久,緩緩道:“好啊!”
秋錦之慢慢摘下頭上的鬥笠,蹲下身子然後讓白澤趴在自己的後背上,他一步一步地朝前走著。
白澤趴在秋錦之的後背上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這裏對於她來說熟悉又陌生。
如今新皇如日中天地把持朝政,管理的僅僅有條。他們這些功臣在和平的年代最適合的就是低調退出,不要跳出來給皇帝找麻煩。這一點皇帝就非常的欣慰。
秋錦之背著白澤。白澤頭慢慢地靠在秋錦之的脖子後麵緩緩地說:“如果這條路沒有終點該有多好。”
秋錦之繼續前進的腳步微微頓住。她是想起來了嗎?
“我真的很想你……”後麵的話斷斷續續。
秋錦之輕輕地歪頭。“原倆是睡著了啊……”
剛剛他的心真的“噗通!噗通!”地在跳。
白澤趴在秋錦之的後背上緩緩地睜開眼睛。她的嘴角慢慢地張開,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
“怎麼會是夢,這次遇見你,我一定好好保護你。”
正劇終。
番外一鄭銘
番外一:鄭銘
這是七八年後的一天,鄭銘早就已經長成了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一天翻錦盒的時候發現被他放在衣櫃角落的一把紅寶石匕首。這匕首還是睿王送給他的。他還記得他小時候是住在西京的。
後來回到了開封,這一住就是現在……
鄭銘上下看了眼這匕首。“果然是好刀!”他讚歎這刀的鬼斧神工!
鄭銘還記得他七八歲時發生的一些事情午夜夢回總是一人在夜裏沉思。
已經有多久了?
很久了。
久到現在他還記得他母親的音容笑貌。久到現在還記得自己當初到被人帶到營帳裏差點弄死。
他還記得那天從外麵走進的那個有如謫仙一般的男子。
他差點死,睜開眼睛就看見那人吧自己護在懷裏,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又簡單。
睿王看著沉默寡言的兒子道:“今日為父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鄭銘當然是非常高興。他道:“好呀好呀!”
今天的西京人很多,攤子上有人賣著小玩意兒。珠玉首飾,還有賣編織小玩具的。
鄭銘看著叫賣包子的。睿王買了一份遞給鄭銘:“你看著包子很久了,嚐嚐。”
“謝謝父王。”
今天睿王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帶孩子出來玩。他壓抑太久了,需要有東西來開導開導他。否則對他自身不太好。
不遠處有一輛馬車,窗簾剛好打開,鄭銘看見裏麵有一雙眼睛看著他們。“父王,那邊有人!”
睿王回頭順著孩子指的方向看去。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看不見。睿王看著孩子急切的小臉他道:“你看見了什麼?”
“馬車裏有人看著我們,好像……娘。”
睿王看著孩子指著的方向。
什麼都沒有,那是天牢的入口。
“銘兒是不是看錯了?”睿王看了看孩子,她像是在疏導,又像是在糾正。
“一定是孩兒看錯了。”鄭銘也不和睿王爭執。
夫子兩人在回家以後誰也不再提起這件事情。
鄭銘一個人睡在自己的房間裏,他的床頭擺滿了書,那些都他的書,他說以後要每天讀書給睿王妃養病,誰知道她還是故去的那麼早。
起夜如廁回來的路上,鄭銘突然想找他的父親,在回自己臥房的路上轉了一個彎。
睿王的臥室早就已經熄燈,他在門外站了一會兒,用力地推門,他原本想這這屋子的房門肯定是推不開的,哪裏曉得一推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