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了肚子,有些難受,陸謹言敏銳的察覺到了。
“怎麼了?”
“肚子有點疼,可能是要來大姨媽了。”她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推遲了這麼多天,肯定會痛經。
他濃密的眉毛微微蹙了下,適才明明沒有太用力,怎麼會疼?
這個脆弱的女人,真是脆弱的讓他討厭。
“藥吃了嗎?”
“今天……沒吃。”她低弱的說。
“趕緊去吃。”他帶了一點煩躁,不知道是在惱火她,還是在惱火自己。
她沒有作聲,不太想吃那個藥了,吃了胃就難受,而且好累,好困,不想動。
可是她要不乖乖從命,大魔王會把她擰起來吧?
想著,她費力的撐起了身體。
陸謹言一直在看著她,一瞬不瞬,她艱難的樣子,就仿佛稍一用力骨頭就要散架了。
他身體裏某種情緒超出了極限,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衝過桌前,把水和藥遞給了她。
吃完之後,她的肚子好像舒服了一點,迷迷糊糊睡著了。
陸謹言沒有睡意,心裏有股氣不順。
都是這個蠢女人惹得禍,看到她,就覺得哪裏有根神經被扯動了,異常的不舒服。
像是下意識的,他坐了起來,把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上了床。
她惹得他睡不著,她也別想好睡。
不過,花曉芃依然睡得很熟,雷打不醒,半點意識都沒有,等到第二天醒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
陸謹言沒有消失,還在旁邊,大手捧著她的球兒,就像一個孩子抓著自己的毛絨玩具。
她一轉身,就對上了他墨黑的冰眸。
“我怎麼在床上?”
“你自己爬上來的,膽子真大,敢爬爺的床。”他嘴角勾起一道邪肆的冷弧,大手揉捏起她的球兒來。
“不可能吧,我沒有夢遊症。”她扶住了額頭,難以置信。
他修長的食指纏繞起了她胸前的一縷秀發,饒有趣味的玩弄起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每天都在想爬爺的床吧?”
“沒有,我從來沒想過。”她慌忙搖頭,一股熱浪從脖子迅速蔓延到頭皮,讓她變成了一隻煮熟的蝦子。
她怎麼可能,又怎麼敢爬他的床,躲還來不及呢。
他濃眉突然一橫,眼底直射出兩道淩冽的寒光,“沒想過,更討厭,不思進取。”
花曉芃想吐血,果然對於不喜歡的人,無論怎麼做,都是錯,無論做什麼,都討厭。
她掀開被子,想要爬起來,被他幾近粗暴的拽了回去,他強悍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讓她動彈不得,“一天都給我躺著,你要再不恢複,就扔山上自生自滅。”
“我還要上班。”她狂汗,眼前有一排黑烏鴉呱呱飛過。
“請假。”他像個將軍在發布命令,低等士兵隻許遵從,不得違抗。
她咬住了下唇,肚子咕咕響了兩下,“我餓了。”總不至於不讓下樓吃飯吧。
“知道餓,說明不會死。”他薄唇有了一道微弧,似乎還在介意她昨晚的話,她看著也不像一個短命鬼。
按下呼叫鈴,他讓傭人把早餐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