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珊跟著她一起離開了。
花曉芃歎了口氣,這樣的戰爭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場。
……
Jane的流產案,警察還沒有查到米司非酮的來源,幾個送檢的物品都沒有問題。
雖然是公司的總裁,但這種事,對於陸謹言而言,是完全不需要關心的小事情。
今天,他隻在想一件事,晚上要怎麼讓花曉芃伺候她。
晚飯之後,從花園散步回來,她一推門,就看到了床上的特殊用品,整個人都陷入了淩亂中。
陸謹言竟然有這樣的惡趣味。
“換衣服。”他命令一聲。
她真想找一根繩子吊死在他的麵前。
這是一套性.感的女仆裝。
她不想換,她沒有這樣的特殊興趣,但陸謹言一臉的霸道,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她拿起衣服,想要進浴室換,他一聲嘲弄從後麵傳來,“多此一舉,就在這裏換。”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轉過身來,在他炙熱目光的注視下,換上了女仆裝。
這件是專門定製的,經過改良,變成吊帶式樣,十分的性.感。
裙擺也很短,剛剛能遮住屯部。
她套在裏麵有幾分俏皮,所有的野性似乎被束縛起來了。
陸謹言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這套衣服很適合她的身份。
她就是他的女仆,他的奴隸,他的專屬財產。
“魔王大人,您有什麼吩咐嗎?”
陸謹言的喉頭滾動了下,聲音有了幾分沙啞,“像奴隸一樣伺候我。”
她撇撇嘴,“我沒見過奴隸,不知道奴隸是怎麼伺候主人的。”
一道陰鬱的寒光從他眼底閃過,“過來。”他勾勾手指。
她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他抓起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進了懷裏。
拿起旁邊的手銬,把她的手拷在了背後。
“幹什麼呀?”她驚恐的無比,他竟然拷上她的手,“手都沒有了,還怎麼伺候你?”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紅唇,輕輕的摩挲,“有嘴就行了。”
她倒吸了一口氣,這家夥真是變了方的來折磨她。
“你想讓我幹什麼呀?”
“水果。”他命令一句,目光落到了茶幾的果盤上。
“你不是嫌我髒嗎?還讓我用嘴喂你。”她抹汗,伴君如伴虎,在傲嬌腹黑高冷的暴君身邊待久了,遲早要被折磨死。
陸謹言墨黑的冰眸在燈光裏幽幽的閃爍,“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不是肮髒的花曉芃。”
她暗自吐血,她這個傀儡真的是有多重用途,可供發泄,可供玩樂,可供折磨。
“快點,別磨蹭。”他敲了她的腦袋,極為不耐。
她走到了茶幾前,彎下腰,含了一顆葡萄。
走回來,喂到他的嘴裏。
她真有一種把他的嘴唇狠狠咬一口的衝動,但她不敢,她咬他了,他就會反咬他一口。
到時候,兩敗俱傷。
陸謹言滿意的吃下了葡萄。
“繼續。”
她隻能又走回去,費力的替他含過來,這次是一顆車厘子。
陸謹言吃完之後,薄唇劃開了一道詭譎的笑意。
食指一抬,指了指自己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