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萬萬沒想到,這宋一誠竟然把他那群搞色情直播的主播都帶來了。這家夥到底搞的什麼鬼?這眼看就要刀子見刀子拳頭碰拳頭的跟對方火並了,他把那幫子娘們兒搞來幹嘛?難道要學那梁紅玉披掛上陣?還是說,想把我們的人搞成軟腳蝦,害我們輸了這一仗?
我氣的滿屋子找宋一誠,卻沒見這家夥兒身影,隻好氣哼哼地問肥貓:“宋一誠人呢?把他叫過來問問到底什麼情況?”
肥貓嘿嘿笑道:“他在外邊正招呼弟兄們呢,外邊兒這會兒可熱鬧了呢。”
“我靠!”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就想衝出去找宋一誠質問。
趙建國卻笑嗬嗬地攔住了我:“小北兄弟,放心吧,這個事情是我安排的。”
“啊?你安排的?”我是實在想不明白,性格穩重心思縝密的趙建國為什麼會這麼安排。
趙建國拍了拍我胳膊,說:“放心吧,這事兒我有分寸,那宋一誠雖然混賬,但也不敢胡來的。”
肥貓在一旁嘿嘿插話道:“趙哥這一招可謂是奇招,小北兄弟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趙建國都說話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繼續磕著瓜子兒等飛龍會的人來。
“嘿!又來了嘿!快看快看!”肥貓又第一個發現監視器裏出現了飛龍會的身影。這家夥膀大腰圓的,脖子上的肉一層一層的,扭頭都費勁兒,加上這家夥就喜歡看熱鬧,所以就他一直興奮地死死盯著幾個顯示器。
我轉頭看去,果然那飛龍會的身影又出現在了第二監視器的畫麵裏,和上次如出一轍,飛龍會的人剛剛進入畫麵便像鬣狗群見到了撅著屁股露出肛門的獅子一樣,發起了瘋狂地衝鋒,瞬間監視器的畫麵上又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人。
這一次丁彪子在環視一圈後,明顯變得有些惱羞成怒了,他指著顯示屏上的幾個字氣憤地罵道:“這他媽的又寫的是什麼?”
旁邊的人戰戰兢兢地說:“老大,這……這好像是說咱們走錯地方了?”
丁彪子一巴掌將站在一旁的地鼠拍在了地上,罵道:“你丫怎麼領的路?”
地鼠抱頭蹲在地上納悶地看著屏幕上的“北京歡迎您!”,訥訥地說:“老大,這地方沒錯啊!這北京……咱們也不可能三十分鍾就從西安跑到北京了啊……難道咱們撞鬼了?”
丁彪子氣的臉上的刀疤都泛著紫色了,抓著地鼠的頭發一把拽了起來,罵罵咧咧地出了畫麵。其餘眾人一見老大發脾氣了,連忙低著腦袋臊眉搭眼地跟著走了。
我們在這邊看的是笑的都喘不過氣來了。肥貓笑的渾身的肉顫個不停,指著畫麵裏惱羞成怒的丁彪子說:“這孫子不光是個文盲,還他媽是個路癡啊?”
等到第三個畫麵出現飛龍會身影的時候,我不僅咋舌道:“嘿!這群貨有這精神頭兒送到日本去,恐怕沒兩天咱們就把日本占領了。”
畫麵裏,飛龍會的古惑仔們竟然還有力氣嗷嗷叫著向目標發起衝鋒,隻不過這次他們很快就停下了腳步——因為這是一個停車場,諾大的停車場裏空蕩蕩的,連一隻蒼蠅都沒有——哦,這個季節本來也沒有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