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場中,葉蓁最美?
眾人看向場中一眾爭奇鬥豔的美人,再看向臉帶麵紗,又未施粉黛的葉貞。
大家心如明鏡,看來這個昭陽郡主也不是省油的燈,恐怕是聽聞了葉蓁和寒王的傳聞,醋了。
昭陽郡主說完這話,又轉向身旁的秦漠寒,一臉的清純無害。
“漠寒哥哥,你說是不是?”
秦漠寒看向昭陽郡主,目光溫柔:“你說是,便是。”
那溫柔的聲音如針般紮進葉貞心裏,可這紮進去了,葉貞竟也不覺著痛了。
果然,痛的次數多了,是會麻木的。
秦漠寒眼角的餘光掃向葉貞,想從她的眼中看到憤怒,看到失望,可他看到的隻是平靜,如死水般毫無波瀾的平靜。
他攥緊了拳頭,卻聽漠北使臣道:“郡主,蓁兒的確很美,可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不是彩頭。”
昭陽一愣。
哥哥這是什麼意思?他要護這個女人?
“不過,郡主既然提出了彩頭,那臣下自然不能撫了郡主的意思。”
權野目光幽深,笑了笑:“不如,誰輸了,就能向對方提一個要求,這樣豈不是更有趣?”
文帝聽完哈哈大笑:“使臣提出這樣的彩頭,莫不是認為自己必贏?”
權野不置可否:“大應的兒郎自是不差的。”
文帝眸光一閃,覺得這未嚐不是一個機會。
場中大應男子都是各家精挑細選的兒郎,人數眾多,而漠北算上護衛,男人也不過二十四人,贏麵很大。
若大應獲勝,這要求的內容,便很值得商榷了。
想到此處,文帝眼中精芒一閃而過,隨即應允:“如此,便增加彩頭,權當助興。”
文帝口諭一下,眾人都是躍躍欲試,各自前往自己的營帳準備。
昭陽郡主則是拉著秦漠寒的手,滿臉擔憂。
“漠寒哥哥,你的腿才好,一會春獵,昭陽擔心……”
秦漠寒瞥了越過他們身側的葉貞和漠北使臣,溫和道:“無礙,有你在,本王不會輸。”
葉貞聽見了,聽的很清楚,卻也隻是沉默地越過兩人,被權野攬著進了帳中。
昭陽歡天喜地的離開,而秦漠寒轉身的一刹那,臉上的溫和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剩下一片孤寂。
她不在乎,無論他說什麼,她都已經不在乎了。
秦漠寒冷著一張臉進入了帳中,剛掀開簾子,就感覺到了一陣拳風。
他往左側閃避,單手握住秦玉瑾的手腕,皺眉:“二哥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秦玉瑾揮手甩開秦漠寒,眼中滿是冷意:“你護阿貞,便是這樣護的?”
“我們的協議作廢,若你護不了他,便由我來。”
秦漠寒滿臉冷峻:“她不是阿貞。”
“不是?”秦玉瑾冷笑:“秦漠寒,你還真是個懦夫!”
“若她是阿貞,怎麼會入了漠北使臣的帳?若她是阿貞,怎會任由漠北使臣為所欲為?”
秦漠寒一聲比一聲冷:“你別忘了,阿貞是大應戰神,又怎會和漠北使臣有說有笑?”
秦玉瑾微愣,也意識到了這個他忽略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是我們弄錯了?”秦玉瑾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