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失控。
失控這個詞很少出現在權野身上,他向來都是克製而冷靜的。
她正想著,男人已經勢不可擋的進來了。
葉貞連反應的時間都沒,就被壓著翻來翻來覆去。
不多時,還有小桃在外麵敲門的聲音,說是鴿子燉好了。
葉貞抽空說了一聲知道了,就又被男人逮著折騰。
這一次雖沒昨晚時間長,可權野卻格外凶狠,壓根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等男人饜足了,葉貞已經累的不成樣子,惱地就想伸手去打他。
權野手指輕描淡寫地將她小臂握住,嗓音還帶著事後的沙啞:“忘記自己受了傷?”
葉貞氣的滿臉通紅:“你還知道我受了傷?”
男人挑眉看她,邪氣肆意:“傷的是手,不礙著其他。”
葉貞覺得自己真是要被他氣死了,喘了半天粗氣,才狠狠地說:“你這樣不知節製,早晚要……人亡。”
葉貞本來是想說那四個字,在軍中也時常有人說葷話,可盯著他那張臉,硬是憋著兩個字沒說出來。
真是瘋了!
男人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邊幫她穿衣,邊慢條斯理道:“我若人亡,你豈不成了寡婦?”
他見女人的臉越發紅了,低笑:“在漠北,新任漠北王是可以繼承前一任漠北王的所有,包括他的王妃。”
還有這麼個歪理?
葉貞都氣的不知道說什麼了,瞥眼看向笑的邪氣的男人,咬牙切齒道:“那倒好,新任漠北王想必比你年輕,於我而言也未必壞事。”
權野眸色一深,雲淡風清道:“如此,我便把所有王庭所有比我年輕的男人都殺了如何?”
“你殃及無辜。”
“碰我的女人,就該死。”
聽著像是玩笑,男人的眼底卻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而葉貞也知道,他說得出,便也做的到。
葉貞索性閉嘴不再說話,而權野輕撫了撫她的長發,幫她穿好了衣服。
剛才對她如此凶狠,此時倒是極盡溫柔。
葉貞冷哼一聲,回應她的是男人的笑:“去沐浴。”
“累了,不去。”
男人抬起她的臉,指腹摩挲著她的麵頰,帶著笑意:“剛才流了那麼多汗,不洗洗?”
“不洗,大夫說了不能碰水。”
權野打橫將她抱起,灼熱的呼吸在她的脖頸拂過:“我幫你洗。”
說完,權野就隨手拿過披風蓋在葉貞身上,抬腳出了臥房的門。
小桃一直在外間等著,雖然早就有所猜測,看到權野抱著葉貞出來,她端著的鴿子湯還是差點掉在地上。
可她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恭敬地回道:“殿下,府外有人求見,已經在外等了有三個時辰了。”
“什麼人?”
葉貞問,聲音裏還帶著些沙啞。
“寒王殿下。”
說完,小桃便眼觀鼻,鼻觀心地不說話了。
葉貞微愣,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正好也對上他望過來的眼神。
男人麵無表情,可眼底的不悅卻很明顯。
“讓他稍等,我稍後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