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晴一愣,這才終於意識到男人身上的溫度燙的不正常,和發燒的溫度完全不同。不僅如此,她清晰的感覺到小腹處,男人某樣東西硬邦邦的抵住她。
她的臉騰的就紅了。
“那……那我去幫你叫人。”她掙脫開男人的束縛,想要出去喊人,可沒想到身形剛動,就被男人霸道的再一次摁住。
“別去。”嚴以崢平日裏清冷的嗓音此時染著濃重的情欲,緊緊貼著曲晴的耳畔,說話間滾燙的溫度都吹拂在她的耳蝸之中,惹得她頻頻戰栗,“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曲晴緊繃著身子,躲避著男人滾燙的氣息,“那你要怎麼辦。”
他要怎麼辦?
真是個好問題。
嚴以崢垂眸看向眼前的小女人。
他原本的打算,是讓藥效過去。他自製力一直驚人,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女人絕不會輕易碰,所以剛才林若雅想借著藥效靠近他也沒有如願。
可現在……
嚴以崢的墨眸微微眯起。
隨著眼睛慢慢的適應了眼前的黑暗,他終於看清了眼前的小女人。
雪白的禮服將她身上的美好展現的一覽無餘,從他的高度看下去,能看見她纖細的近乎透明的鎖骨和漂亮的脖子,還有她那張微紅的小臉。
這一瞬,他隻覺得自己體內那團火好像燒的更烈了,某處更好像是一頭野獸一樣叫囂著想要占有。
什麼自製力都成了狗屁,此時他腦海裏隻剩下幾個月前那荒誕的一夜——
那天,酒店的人給錯了他鑰匙,他進門就看見女人跟個妖精一樣在床上不斷扭動身姿,多年不沾女色的他第一次破了戒,任由女人在自己的身下一次次綻放。
想起那一夜的瘋狂,嚴以崢的眸色更暗,他猛地抓住女人白嫩的小手,沙啞著嗓子低聲道:“我要你幫我。”
曲晴整個人如遭雷劈,宛若猛地抬頭,看見昏暗中男人幽深的眼眸,她渾身都緊繃了。
“不!”她驚慌的後退,“嚴以崢,不可以的……我……我有丈夫……我還懷著孩子……”
說著,她慌亂的就想逃跑,可卻男人粗暴的拉住。
“放心,我沒有要對你做那種事。”嚴以崢深呼吸一口,勉強壓製住體內的野獸,捉著女人的手,放到自己克製不住的某處,聲音更低,“我是讓你,幫我用手。”
手指觸碰到那堅硬的某處的時候,曲晴整個人好像觸電了一樣,猛地想要掙紮。
可嚴以崢卻仿佛猜到了她的動作一樣,手上更用力,將她死死按住。
“幫我。”他低頭看著她,黑暗中,語氣強勢的不由分說。
曲晴幾乎要哭出來,拚了命的搖頭,可男人卻隻是不耐的再次命令:“快點,別挑戰我的底線。”
曲晴身子劇烈一顫,看著黑暗中男人冰冷的眸子,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根本沒得選。
嚴以崢根本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在命令。
她如果拒絕……
看著男人狼一般的眼神,她都不敢想象她如果拒絕了他會發生什麼。
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曲晴隻能顫抖著手拉開的男人的拉鏈,觸碰到某物的時候,她被嚇得一個哆嗦。
這尺寸……太可怕了。
怪不得……
怪不得婚禮那天,她會那麼疼,第二天幾乎都站都站不起來。
她這輩子都沒幹過這種事,此時幾乎都想哭出來,可在嚴以崢幽暗的目光下,她不得不照著他說的做,不斷的上下動著手。
……
狹隘的儲物間裏,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在耳畔不斷起伏,就在曲晴覺得自己的手酸的都不像自己的了的時候——
“不好意思,請問你看見我的妻子了麼?”
一個熟悉的嗓音突然從門口響起,嚇得曲晴手上一個用力。
“嗯……”黑暗中,嚴以崢發出一聲悶哼。
“啊!對不起……”曲晴嚇得收回來手,眼睛無措的看向門外。
母嬰室的門是緊閉著的,但從底下的門縫裏可以看見,有一個人站在門外。
陸琛此時站在母嬰室門口,手裏拿著一個女士包包,眉頭緊蹙。
曲晴剛才跑向廁所,他就在宴會裏等她回來,可沒想到,過了一個小時了,她還沒回來。
他以為她是回家了,可打電話給司機和保姆,都說她沒有回家。
那她是去哪裏了?
他感到不對勁,就來廁所這裏看看。他問了廁所裏出來的女客人,她們都說廁所裏沒人了。他正奇怪曲晴到底去了那裏,沒想到就在廁所旁邊的走廊上看見了曲晴的手包。
陸琛看著手裏的包,張望四周,目光最終落到了旁邊的母嬰室門口。
母嬰室的門緊閉著,可裏麵卻沒開燈。
他眉頭皺的更緊,一步步走近母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