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因為前幾次被她折騰知道了她家在哪,艱難送她回到了家裏,上了電梯便問道:“鑰匙在哪裏?”
可是韓月已經喝多了,剛剛之所以稍稍清醒一些完全是因為有那個猥瑣男的騷擾,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那根緊繃著的弦可以放鬆了,因為她現在已經非常的有安全感了。
金特助看著她一直都不回答,低下頭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好像是就此昏睡了過去,所以沒辦法,隻能冒昧的翻了她的口袋,雖然這麼做很沒有道德,可現在這種情況也隻能這麼做才能進得去,不然難道要讓她在外麵呆一個晚上?
好不容易在她的手包裏麵找到了鑰匙,金特助剛想開門的時候,大事不妙,這個酒鬼竟然吐在了他的身上,頓時感覺到背脊發涼,陰風陣陣。
金特助的臉色已經陷入了鐵黑的狀態,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希望嚴以崢能夠來解救他,這個女人前兩天折磨他也就算了,眼看著這已經是自己堅持的最後一個晚上,馬上就能夠回家好好的睡一覺了,卻突然間來了個更大的折磨,這還不如她神經半夜的說她肚子疼呢!
最起碼那樣的理由還有點說服力,但是現在這個醉酒的女人真的是讓人有點無可奈何了。
金特助大概是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以前嚴以崢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環肥燕瘦的,他都見過不少,說起來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怎麼就和那些人完全不一樣,實在是太難應付了!
不過這也是圍在嚴以崢身邊的所有女人當中金特助還要親自出麵照顧的一個,可以算是追嚴以崢的路途上最成功的一個女人了。
金特助一邊感慨的同時,還不忘記把這個滿肚子裏麵裝的全都是酒的女人給抬進去扔到沙發上,他現在能做的就隻是脫掉外套,然後扔掉,雖然他沒有嚴以崢的潔癖那麼嚴重,但是這種情況下誰還能忍受著背著一身的汙穢物回到家去?
正好韓月家的垃圾桶閑著,金特助直接給它送了份大禮,定製的西裝就這樣被無情的拋棄到了垃圾桶裏麵,當然不是金特助想要放棄它的,而是不放棄不行。
隨後再反觀韓月,剛剛把她扔到沙發上也隻不過是暫時的,本來金特助是想這樣就不管的,畢竟自己也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總不能還要在這裏照顧她一個晚上吧?
但是這個女人還真是夠讓人不放心的了,剛剛一個轉身,直接從沙發上掉下去,如果不是金特助眼疾手快的把她接住了,恐怕她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腦袋磕到茶幾上麵,說不定還成個腦震蕩什麼的,到時候可就大事不妙了。
思來想去,金特助做了一個很大膽的決定,那就是留在這裏看著她一個晚上,反正之前也不是沒有被折磨過,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隻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而已。
隨後金特助如此給自己解釋,並不是為了擔心這個女人而整晚留宿在這裏的,而是把她送回來的是自己,這個小區的監控如此的縝密,如果這個女人要是在家裏麵出了什麼事情,第一嫌疑人肯定是自己,所以為了避免這些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決定好人做到底了。
然而所有的一切並沒有他這個純真的人想象的那麼簡單,所有喝醉酒的人基本上在沒了意識之後就一直沉睡過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醒過來,或者是更長的時間之後醒酒。
這些金特助是見過不少的,而在他的眼裏,這樣的情況才算是正常的。
而這個女人卻完全的不按照常理出牌,金特助差一點忘記了,這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正常人,也不知道出生的時候是哪根筋搭錯了,怎麼就和常人不一樣。
韓月和常人不一樣的是在於她喝多酒之後隻是會小眯一陣。
這個眯一覺的時間段就是在金特助剛剛找了個沙發的角落準備睡覺的時候,她的眯一覺的進程就算是結束了,然後開始起來耍酒瘋。
其實單純的耍酒瘋的女人並不可怕,耍一會兒之後就累了,便沒了體力,屆時就能安靜的睡過去了,但是韓月不一樣,她的耍酒瘋,是安靜的耍酒瘋。
金特助從來都沒遇到過這樣的,一個喝多了的女人,安靜的睡了一覺之後大半夜的從冰箱裏麵拿出了兩瓶紅酒,然後開始坐在沙發上拉著唯一在這裏照顧她的人開始談論起了人生理想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