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特助知道他遇事後還能夠這麼淡然,都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的,但是沒想到他的算盤竟然打的這麼精,而且一個星期過去了都沒有告訴給自己,把的這麼緊。
於是他就開始不由得吐槽自己的老板:“boss,你這口風也太緊了吧?是什麼時候看著我急死了您就開心了是嗎?”
“金特助,你現在的單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都敢和自己的老板頂嘴了,我看你這個月的獎金,不如充公分給其他的同事們吧!”
“boss,做人要厚道!”金特助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嚴以崢最近變得很是調皮,也不知道這麼大一把年紀了,怎麼幼稚的像個小孩子一樣,這樣的話接下來的這場硬仗難不成真要用他的幼稚來對抗嗎?那還不等出招就被人家給打趴下了好吧!
“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我們的監聽器應該也已經失效了,監聽的怎麼樣?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
因為嚴以崢一直都在打著小算盤看看和哪家公司合作有利,就沒有多注意,況且24小時監聽也就隻有金特助能夠做到了,手機在他的手裏麵,而且他是個對待工作非常負責任的人。
最起碼在一分鍾之前嚴以崢還是這麼認為的,然而當金特助拿出手機說了一番話後,他對金特助又再一次的有了新的認知,最近的金特助總是在刷新自己對他以往的那些認知。
“嚴總,這裏麵的是我錄的音,您可以從頭到尾聽一下,有效期範圍內,24小時的實時監聽我全部都儲存好了。”金特助是打死都不會說自己最近因為有韓月的攪局所以工作上的事情沒有認真完成,好在他全部都儲存下來了,不然還真是白白浪費了白沫的一番辛苦。
韓月最近的房子到期了,所以當她拎著行李箱出現在金特助公寓門前的時候,金特助也是很崩潰的,一個人的單身漢公寓就這麼變成了兩個人居住,而且韓月的出現對於他來說一點幫助都沒有,反倒成了麻煩的存在。
因為照顧她,金特助的工作全部都攢到了一起,今後還不知道要加多少個班才能補回來的,這些他當然都不會告訴嚴以崢了,不然的話得到的肯定又是扣獎金這些話,韓月最近沒了生意,公司的錢又不能動,所有的衣食住行全部都是金特助拿錢,他的錢全部都存起來了,手裏麵這些能夠活動的也已經被她揮霍的不剩多少了,就等著這些獎金能夠維持他們一年的生活了。
但是嚴以崢是誰,是一個了解金特助比了解自己還要清楚的男人,金特助跟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他都能夠看得出來表現得是什麼,現在當然如此。
就好比嚴以崢一聲咳嗽,金特助就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是一樣的,他們兩個人是世間最好的搭檔。
“最近如果有什麼棘手的問題可以和我說,有些事情是可以理解的。”嚴以崢知道金特助不會好意思說,但他也表明自己的立場,是真的想要幫助金特助。
而且如果要是韓月的事情,嚴以崢說不定會舉雙手讚成的,哪怕在這個節骨眼上,金特助說請年假要出去度蜜月,那嚴以崢二話不說就能夠批準的。
可見嚴以崢對他的終身大事是有多麼的看重,不過他也知道金特助這樣的性格是不可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撇下自己不管的,他向來都是一個以大局為重的男人。
“沒什麼大事,就是沒睡好精神恍惚而已,你先看著,我去通知財務那邊把這個月的獎金下發一下。”
這些事情一直以來都是金特助一個人親力親為,所以嚴以崢才能夠這麼放心做他想做的事,並不是金特助後麵有嚴以崢,而是嚴以崢後麵有強大的金特助。
金特助沒了嚴以崢可以在任何一棵大樹下麵棲息,但如果嚴以崢沒有了金特助,雖說並非不能前行,隻是會成為獨臂楊過,失去了臂膀的滋味並不好受。
他們不是親人,卻更似親人。
就是一種相互依存彼此依靠的關係,總之嚴以崢是離不開他的,但金特助能不能離開這裏可就有點難說了。
金特助去忙了,而嚴以崢一個人就留在這裏聽著這一個星期以來的監聽到的聲音。
除了每天睡覺和工作時候的嚴以崢可能會有一些快進,但其餘的時候他都是恨不得長出三隻耳朵來仔細的聽一聽。
正當他聽著三天前嶽徐進入了黑糖時間酒吧找陸亦然的時候,金特助匆匆的走了進來,正聚精會神的嚴以崢趕忙摘下了耳麥,看著急忙衝進來金特助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