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就不要再去一而在再而三的觸碰我的底線了。”唐德立威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在保護一個人。
沒人知道他是在保護誰,隻有他自己知道。
“當然,既然唐老都這麼說了,我也會照做,隻不過你得給我相應的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不然的話,我們的交易好像就構不成存在的意義了。”
馮棟才說了該說的,就沒什麼要繼續留在這裏的理由了,拍拍身上的灰起身:“唐老最近藏的好點,嚴以崢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你了,別讓他抓到把柄,我想你也應該清楚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拖我的後腿了。”
“這一點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自己有分寸的,不用你來提醒我。”
唐德給了承諾之後,馮棟才才肯離開。
在他離開這裏之後,唐德怒拍桌子,但是現在隻能拍拍桌子但卻也無濟於事了,現實當中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就包括他現在所做的這些。
很快助理走了進來一臉擔心的問道:“彭總,用不用去處理一下這件事?”
“說的倒是輕巧,你能用什麼辦法來處理?像他這樣的人是你能對付得了還是我能對付得了?”
唐德如果要是有辦法能夠製服馮棟才的話,當初他選擇和嚴以崢合作的這個事情就不會改變,隻不過後來被他逼得不得已了而已。
隻不過那個時候沒有人會以為他是被逼迫的,隻是以為他們兩個人狼狽為奸了而已,唐德也懶得去解釋這些,當然也不會解釋。
沒人明白,自然是最好的,這樣的話,他就能定下心來去保護他想保護的那個人了。
外麵的夜幕已經逐漸的沉了下來,天色也開始變得昏暗了起來。
嚴以崢已經在外麵站了好久了,冷風已經吹的讓他清醒了很多,隻不過有些事情他還是還是沒有辦法解釋的清楚,尤其是對曲晴。
曲晴看了一眼時間之後便讓張岩走了:“我們前期剛剛實行這個計劃,推延到這個時間沒有人來是很正常的,所以你就先回去吧,家裏離這裏不是挺遠的嗎?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再看一會兒,把這些出入賬什麼的都計算一下就走了。”
張岩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有些擔憂的說著:“看這架勢好像馬上就要下雨了,但是姐夫已經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很不安全,我在這裏等著你吧,正好我今天帶傘了。”
“沒關係,他沒走,一直在外麵呢!”曲晴看了一眼窗戶外麵那個黑色的身影,不知道心中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總之就是很複雜。
張岩這次看到了嚴以崢還在之後就不在多操這些沒有用的心了,畢竟人家小兩口之間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還是少插手為好。
“那晴姐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再給我打電話。”
張岩走了之後嚴以崢也沒打算進來,外麵已經開始滴了雨點了他還是在那站著。
曲晴實在是看不下去他這種自暴自棄的心理,直接走過去,把大門打開:“你還要在那裏站著被雨淋到什麼時候?趕快進來吧,如果感冒了的話就去不了公司上班了,到時候難道又要把這些所有的重擔全都給金特助一個人讓他解決嗎?現在正是非常時期,如果你不考慮自己的話,也應該考慮一下金特助,他本來跟著你就已經夠有壓力了,就別再給他施壓了。”
嚴以崢覺得他說的這番話好似時也有那麼一些的道理,所以幹脆一個大步跨了進來:“嗯。”
曲晴還真是覺得有些話都白說了,自己說了那麼一大堆,他就隻回了這麼一個字。
“行了,外麵都已經下雨成這個樣子了,你沒帶傘我這裏也沒有,所以我們就等到雨停再一起回去吧!”
停車場距這裏還有一段的距離,如果他們要是從這裏步行到停車場的話,肯定會被澆成個落湯雞。
最終他們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嚴以崢還在想著等到雨停了得是什麼時候,但是轉念一想現在這裏隻有他和曲晴兩個人,對他們來說也是二人世界的單獨相處機會,很是難得,也就隻能感謝天公作美,用一場大雨把他們兩個人拴在了一起。
“晚飯還沒吃,有點餓了,這裏有沒有什麼能吃的東西,先解決一下溫飽吧?這場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說不準我們兩個人要在這裏過一夜呢!”
凡是在發生之前做好最壞的打算,大概就是嚴以崢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