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以崢看了看他,然後歎息一聲,過了很久才慢慢說道:“你現在對這件事情還不是那麼的明了,如果你要是有你父親一般的聰明力就可以了,這些事情不能急於求成,得慢慢的來,我們需要的是時間。”
殷天確實是對這方麵不太了解,所以也就不裝作明白人了,直接就虛心求教。
“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些什麼?”殷天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不明所以。
嚴以崢也不知道最好的解決辦法是什麼,所以就隻能守株待兔,等著他先發起進攻,然後再尋找解決的辦法,總之就是對方不主動,他也不主動。
所以隻好告訴給殷天四字口訣:“靜觀其變。”
殷天聽到這四個字後更加的摸不著頭腦了,難不成他們這樣坐著,小喬斯就能找上門來嗎?再說了,這裏這麼多人,小喬斯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是誰啊!
但是看了嚴以崢那麼有自信的樣子,殷天也不能再說什麼了,隻是這樣靜靜的等著。
但是很快就讓殷天大開眼界了,小喬斯在人群當中喝了幾杯酒,與認識的人寒暄的交談了幾句,隨後便直接衝著嚴以崢的這個方向走過來了。
在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之後,殷天的心髒開始不停怦怦地跳著:“你快看他是不是朝著我們走過來了?”
嚴以崢側過頭來和他低聲的說道:“不要表現出這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一定要先掌握主動權。”
殷天隻是覺得嚴以崢特別神奇,說什麼都實現了而已,並不是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但是沒辦法他也隻能不再做聲,到一旁站著。
小喬斯是正宗的歐美麵孔,深邃的眼窩帶著厚厚的大雙眼皮,簡直是亞洲人羨慕不已的完美五官,而他有些水藍色的眼球,在人群當中也是格外的顯眼。
嚴以崢本來都已經想好了,要用正宗流利的英文和他交談,但是沒想到小喬斯一張口竟然是他們所熟悉的中文。
這一點是讓他們兩個人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在小喬斯一張口後就震驚得啞口無言了。
“嚴以崢,嚴總,一直以來都是聽聞你的新聞,此次就是第一次見麵,還真是榮幸。”
說完了之後,小喬斯便是以華夏的禮儀率先伸出了右手,嚴以崢在驚訝之餘緩過來之後也是遞出了自己的右手:“你也讓我感覺到很驚訝,竟然能說這麼一口流利的中文。”
“看來嚴總是有所不知,我的大學是在華夏留學的,四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讓我把中文說得這麼順暢了,如果要不是長著這樣的無官,恐怕我已經和正常的華夏人無異了。”
這一點嚴以崢還真的沒有調查到,不過聽他說到這裏確實一點都不驚訝,畢竟像他這樣的人,有什麼樣的經曆都正常,也可以說他少年的時候為了躲父親的白眼,所以跑到了華夏去。
“那看來你和華夏還算是有不淺的淵源呢!以後如果有機會去華夏,我們可要好好的吃一頓飯,不像這樣匆匆的見麵,根本沒有機會好好的坐下來聊一聊。”嚴以崢隻不過是正常的寒暄。
隻不過小喬斯好像是當真了一樣:“下次去華夏再見到嚴總,可真得好好的請你喝一喝酒,聽說華夏的白酒可是很著名的,非常的古老有味道,我曾經有幸喝到過一次,隻不過當時喝得醉醺醺的,早就已經忘記了味道是什麼樣的。”
小喬斯的如此開玩笑,並沒有讓他們兩個人之間談話的氣氛變得輕鬆和諧一些。
嚴以崢有些疑惑的問道:“既然你會說華夏話,那我該怎麼來稱呼你呢?”
“那個時候我在上學的時候我的室友們當時幫我取了一個很奇怪的名字,叫趙麒麟,他們都說麒麟在華夏是一種神獸,而這個姓氏也是華夏百家姓裏麵排名第一的,所以就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字,我倒是很喜歡,隻不過回國這麼多年再也沒人叫過,這突然之間說起來還倒是有些小懷念呢?”
小喬斯的眉目之間突然染上了那麼一絲絲的傷感,隻不過這些在嚴以崢看來都是無所謂的,他也不知是流露的真情還是假意。
“那以後我可就稱之您為趙總了?”
“嚴總怎麼高興怎麼叫,這幾年我也以出差為由去過不少次的華夏,但是曾經的那些朋友全都已經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