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曲晴也很認可?為什麼?”嚴以崢隻有在提到曲晴的時候才充滿了勁頭,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終於正眼看了看殷天。

“那這就是我的問題了,為什麼非要告訴你,再說了你那麼好奇做什麼?”殷天總不能當著他的麵承認自己喜歡曲晴吧,這樣的話,別再保不齊他把自己扔到這裏,半夜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跑了!畢竟是個男人吃起醋來的時候還是醋意非常大的。

所以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什麼都不說,閉口不言。

他越是不說,嚴以崢就是越想知道其中的緣由,但他不開口,隻能另想他法。

“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安全的從這裏出去了,我完全可以趁你今晚熟睡的時候離開,把你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裏。”

殷天心中雖有成熟的時候,可外表還是個大男孩,內心還有幼稚純真的一麵,況且他認為這種事情嚴以崢真的能做得出來,所以一邊咬牙切齒的恨一邊又為自己的安危而感到擔心。

“你這是明晃晃的在威脅我啊!”

“不然呢!你要是乖乖如實招來的話,我也不會浪費這麼多的口舌和你說這些了對吧?”

嚴以崢有些無奈的聳肩,好像剛剛那番威脅的話不是出自他口一般。

“其實……我就隻是單純的敬佩而已,而且像她那樣的女人,你娶到了就是你的福氣,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呢,你要好好珍惜。”殷天已經說的前言不搭後語了,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開始胡扯起來。

“這些道理還用你告訴我,我老婆當然是最好的了!”嚴以崢沒有懷疑殷天,反而是聽了他的話後變得驕傲了起來,而這個驕傲的源頭則是來自於曲晴的好。

殷天最終也隻是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抱著肩膀把頭扭到另一邊去,開始在沙發上準備自己今天晚上的床鋪。

嚴以崢看著他如此自在的動作,說道:“我好像還沒有同意讓你晚上住在這裏吧?”

“別啊!大哥,你這要是讓我自己一個人回去住,萬一晚上遭遇什麼不測怎麼辦,我自己一個人睡不踏實的,還是在這裏,你放心,我肯定不打擾你,我就睡沙發,而且我睡覺的時候沒有打呼放屁磨牙這些惡習,我很安靜的。”

殷天一連串的保證詞,讓嚴以崢覺得自己當初認識的殷天很剛的,完全不像是現在這樣有些害怕的氣勢,不過年輕就是年輕,沒經曆過這種事情害怕也是正常的,畢竟麵對生死的問題上,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和嚴以崢一樣麵不改色的。

“行,你最好安靜,否則我不確定半夜三更把你扔出去。”說完,嚴以崢關掉了台燈,先行鑽進了被子裏麵睡覺。

殷天很是害怕他會把自己送回去,所以輕輕的,就連蓋被子的時候都怕發出摩擦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安靜的躺下,因為有嚴以崢在身邊,房間裏麵是兩個人呼吸的聲音,他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慢慢的熟睡了過去。

隻是因為心中某處還是不安寧,對此很擔心,所以殷天早上天剛剛亮,他感受到了亮度就起床了,坐在沙發上開始伸展自己的胳膊和腿,畢竟在這個沙發上睡了一晚上肯定是沒有床舒服的。

過了半個小時,他都有些焦急了,雖然晚上沒發生什麼事,但是他剛剛透過門鏡看到外麵有好多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們在這裏走來走去的,而且就盯著這間屋子,他下意識的就覺得好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嚴以崢卻還是在那裏睡得很是安然。

最終殷天在準備叫醒他的時候,嚴以崢睜開了雙眼,一副空洞的樣子盯著天花板說道:“你一大早上的不睡覺在這裏來回走了多少遍了?”

“你既然都已經聽到了為什麼不起來,外麵好多人在盯著我們,你的人什麼時候來保護我們。”

殷天說完後,跑到了他的床邊站著,好像此時在他的心裏隻有挨著嚴以崢這麼近的這裏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嚴以崢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說道:“他們不來了。”

隨後,他在殷天詫異的目光之下坐起來,有條不紊的穿好了衣服。

殷天整個人都一片茫然,“什麼叫做不來了?”

“就是他們不過來保護我們了啊!有什麼好驚訝的!”嚴以崢的樣子倒是很淡定,而且淡定的讓殷天有些無法接受了。

“可是你昨天不是說好了他們會來保護我們的嗎?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外麵全都是人,昨天晚上他們錯失了機會,肯定會在今天早上動手的,我們別想安全的從這裏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