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棠一劍壓製住胡未語,自己也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隻覺得胡未語這界牌圓滿是不是有些,太弱了點?
胡未語額頭青筋崩起,體內靈力已經催發到極限,心裏大罵榆木那四塊界碑消耗他太多靈力,以至於對上司徒棠這全力一劍,竟有些招架不住。
眼看司徒棠長劍不停斬在自己靈器長劍上,胡未語自己的三品靈器長劍,已經被斬出了一道道缺口,看的胡未語心疼的直抽抽,這可是他自己的本命靈器!
蘊養起來極其麻煩,本命靈器長劍受損還好說,回去重新修補就是,隻是眼下自己已經有種擋不住司徒棠的感覺了,隻覺得頭頂巨劍,似乎隨時能落在自己頭頂,將自己一劈兩半。
胡未語已經是拚死支撐的境地了,榆木有心想動用界碑,從後麵給胡未語來一記狠手,隻不過界碑飛轉一半距離,榆木自己就悶哼一聲,臉色蒼白,失去控製的三塊界碑,紛紛返回,如同倦鳥歸林,沒入榆木體內。
榆木麵前的禁忌之陽已經消耗殆盡,總算是從黑色光芒控製中走出,隻不過榆木臉色煞白,如同身受重傷一般,體內靈力奔騰不休,那三塊界碑回到體內,才算勉強壓製下來。
榆木感知自己體內,剛剛自己操控界碑,準備偷襲胡未語,體內最初的本命界碑一陣搖晃,幾乎直接碎裂,原本聽從召喚的三塊界碑也瞬間失去控製,榆木一時靈力反噬,差點帶的界碑崩碎,這才麵色大變起來。
問題大了。
榆木現在已經不敢動用一絲一毫靈力,生怕靈力波動幅度稍大,帶動的界碑也徹底損毀,若是界碑徹底損毀,榆木覺得自己想要晉升界牌,恐怕就要出其它的幺蛾子了。
這次受創實在太重了,表麵上榆木毫發無傷,從禁忌之陽下逃得性命,不過保住命的代價就是體內四塊界碑全部近乎崩碎,還能否晉升界牌,已經成了未知數。
榆木現在隻敢輕輕調動青木鈴,一片青光籠罩在榆木身上,雖然這防護可能扛不住界牌修士一擊,也讓榆木莫名心安幾分。
榆木看著天上的司徒棠,司徒棠現在占據絕對優勢,本命長劍馬上就要落到胡未語頭上,看的榆木心底暢快不已,這該死的胡未語,扔出的黑色圓球也實在太恐怖了些,自己能對敵界牌圓滿的實力,在那黑色圓球下,都隻能選擇棄車保帥,榆木還真沒吃過這麼大虧。
就是在秘境裏,自己身受重傷,那也是因為自己擋了那鹿海七子的劍陣,等於以一對七,事後自己還晉級了坦途後期,不曾想自己界碑修成後第二戰,就差點絕了後麵的登天路,由不得榆木不憤恨幾分的。
胡未語看著頭頂巨劍,臉色忽然不悲不喜起來,向著自己手上長劍注入靈力後,自己直接將長劍擲向司徒棠幻化出來的巨劍,極速逃遁,幾乎是剛開始逃遁,胡未來擲出的長劍就哀鳴一聲,轟然爆響,自爆了他的三品本命靈器長劍。
長劍損毀,胡未語逃遁的身體也是陡然停滯,臉上七竅流血,隻覺得自己身體格外沉重起來,自爆本命靈器擊退了司徒棠拚命一劍,保住了自己性命,心神相連下,自己也是身受重創。
司徒棠原本暴漲幾倍的長劍,在這驚天動地爆炸聲中直接變回本來模樣,司徒棠也是一個搖晃,臉色蒼白如紙,體內靈力再也支撐不住,直接從天空上掉落下來。
榆木看的一驚,急忙跑過去,打算接住司徒棠,隻不過他現在身受重創,無法動用靈力,隻能依靠自己軀體跑過去,是肯定接不住司徒棠的了。
好在司徒棠在將要墜入地麵時,體表白光再度出現,這才平穩落地。
司徒棠將自己同樣破爛不堪的本命長劍收回體內,含笑看著奔向自己的榆木。
榆木跑到司徒棠身邊,氣喘籲籲。
“沒事吧?”榆木出聲。
司徒棠搖了搖頭:“我靈力所剩無幾,本命靈器也損傷嚴重,接下來恐怕無法爭鬥了。你呢,在禁忌之陽下撐了這麼久,怎麼做到的?”
榆木苦笑一聲,笑聲充滿了同病相憐:“我靈力還有不少,隻是無法動用了。現在的我,比普通人還不如。”
司徒棠驚訝出聲:“怎麼回事?”
榆木搖頭:“這些等會再說,胡未語逃掉了,我們怎麼解決剩下的敵人才是。”
孫無憂已經被東海閣兩個界牌修士聯手抹殺,那兩個界牌修士,正目帶震驚的看著司徒棠和榆木,剛才胡未語自爆本命靈器的時候,他們成功擊殺孫無憂,正打算過來幫忙,卻發現胡未語已經獨自逃命去了,現在兩人站在原地,看著榆木和司徒棠,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