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 指截飛舟(1 / 2)

人逢喜事精神爽,若飄真人連遇兩大喜,現在看到呂布衣,臉上的笑容就有些遮不住了。

若飄真人看著已經補全境界短板的呂布衣,心裏也是感慨不已。

在以前時候,呂布衣由於位階不穩,在真人中可以算是最差勁的了。也就是境界高一些,占了個靈顯位置,因此在其他真人修士中,一直流傳著一句話。

布衣布衣,弱的一匹。

寓意為這個布衣真人,在其他真人修士眼中,弱的像是一匹溫馴小馬駒一般,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而呂布衣也是心知自己不配和其他真人同列,因此很是喜歡用熱臉去貼冷屁股,上門拜訪,結果在連續兩次碰壁之後,呂布衣也就不怎麼去和其他真人交際了,免得自取其辱。

既然這呂布衣已經脫離了弱的一匹行列,若飄真人也不介意給上一個笑臉的,畢竟到時候還要聯手行事嘛,所以對盟友自然是不能冷言冷語的,傷了感情就不好了嘛!

呂布衣自己是覺得這若飄真人不像傳聞中一樣脾氣火爆,看來外界傳言,終究是沒有自己親眼見證來的實在。

登天宗代表若飄真人和無涯宗代表布衣真人進行了一場長達半天的親切會晤。之後布衣真人一臉喜色告辭離去,一副得償所願樣子,若飄真人則是親自將布衣真人送出門,臉上笑容真誠。

看著呂布衣遠去,若飄真人這才收起了笑意,微微沉吟起來,一旁陪伴著的吳銀鬆,也是笑容滿麵。

剛才,若飄真人明確同意了呂布衣的提議,約定十年之後,兩宗就正式向著木雨國進發。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兩宗的新晉真人去木雨國進行報備的,到時候韓信過來登天宗,和吳銀鬆一起,作為兩宗的探路先鋒,先行去往木雨國。

吳銀鬆看著整個雲海城,忽然輕聲開口:“突然要搬走了,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有些不舍得。”

若飄真人輕輕拍了拍吳銀鬆肩膀:“一樣,我們生於此,本該死於此才行,隻不過搬去木雨國,宗門發展會更好,倒是不爭的事實。”

“就這樣走了,也不像話,被魚叉那老家夥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麼笑話我了,當初我倆對木雨國來的人,一向嗤之以鼻,現在我要帶著宗門搬遷去木雨國,總得給他打個招呼才是。”

吳銀鬆會心一笑,自家若飄真人和那位典故真人,交情可確實不一般的,吳銀鬆輕輕開口說道:“典故真人想來能理解你的,他是個散修,又沒什麼羈絆牽扯,不明白你做為一宗領頭人的難處,有時候不是你想走,實在是背後的負擔,逼得人隻能昂首前行。”

如若不然,誰不想瀟灑如鹹魚,悠然過一生呢。

若飄真人搖了搖頭,臉上還是有幾分失落神色:“這老家夥不一樣,太固執了,你可見過他離開過無邊海一步?不然我早就想把這老家夥拉進宗門,讓他當個首席供奉的。”

“對了,這些年間,就盡量將所有東西都出售出去吧,一些死物,終究不如現錢來的實在,以後這雨海再也沒有了什麼一位真人壓一域的狗屁說法了,好像我劉飄站在著雨海頂點,就沒做過好事一樣。”

“要不是顧忌著名聲,我還真想去找找當初那個說這陰陽怪氣話的那人,給他幾個大嘴巴子才是。你自己弱的一匹,怪我太強?這世間何曾有過這種道理!”

吳銀鬆忍俊不禁,他還從來沒看過若飄真人發牢騷的樣子,隻覺得現在的若飄真人,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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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衣心情舒暢,連帶著飛行都比平時快上三分,現在他一路向西,準備著手去消滅縹緲宗那些餘孽了,斬草不除根,終究不是他的作風。

就像那司徒海的道侶,呂布衣是想殺的,隻不過韓信梗著脖子,非要報答司徒海那份狗屁恩情,他沒辦法,總不能因為一個女子,再去破壞師兄弟間好不容易修補起來的關係吧?

那就由著韓信放了那女子,讓她自生自滅去吧,至於這些紮根雨海的縹緲宗修士,他自然是不能放過的了。

至於為何是向西而行,呂布衣很早以前,就從縹緲宗建立的傳送陣推測過大概範圍,知曉那些人應該就在雨海西部,他這位真人靈識全開之下,那些縹緲宗火種,還能逃掉不成?

呂布衣心裏想著,等自己滅殺了這些人之後,就立馬過去三國之地,催促一下韓信。讓他別再藏藏掖掖下去了,早些晉級真人位階,處理宗門事務,準備進軍木雨國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