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突破自己威壓的,自然隻有神物了,呂布衣可不覺得這三個小家夥就能夠破開自己靈壓的。
呂布衣目光投向榆木,嗤笑了一聲:“小家夥運道不小,連神物都有,本來我隻對這個小狐狸感興趣,現在不一樣了。殺了你,這神物就是我的了!”
榆木麵色難看起來,他是真沒想到這個狗屁真人真正的目標是塗山墨顏。反而是因為自己多此一舉放出了第七山,才使得這個狗屁真人動了殺機,這不得不說是挺大的諷刺。
榆木看了眼白瑤,眼底有著歉意,事情超出了他能掌握的程度,他現在隻能寄希望於第七山能夠多扛幾次真人術法了。
白瑤眼神柔和看著榆木,輕聲安慰榆木起來:“木頭,你想歪啦。有些人熬了不知道幾百年,才熬出來這麼個境界,就是你沒有放出第七山,他照樣會動手,他應該是看出了墨顏的血脈根本,想去塗山氏討個好,這種真人,隻是空有境界的廢物罷了,真人的“真”字,是肯定領悟不出來的。”
“所以,不要覺得是他連累了我。”
呂布衣臉皮一抽,雙手負後看著白瑤,陰仄仄開口說道:“小姑娘人長得漂亮,不想說話卻是如此毒辣。我有些不明白,你敢當麵申飭一位真人,你的底氣,是哪裏來的,是你方才捏碎的玉牌給你的?”
白瑤本命長劍緩緩出現在手上,另一隻手上則是出現了一張沒寫多少字的普通紙張,正是當初徐如月留給她的保命之物。
白瑤眼神冰冷看著呂布衣,心底殺意起,眼神也遮攔不住。
榆木麵色凝重,他知曉這種戰鬥自己根本插不上手,隻能將所有靈力都用於第七山上,能夠不拖累白瑤,就算是幫大忙了。
呂布衣眼神落在白瑤手上紙張,將紙張上麵小字看的一清二楚。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呂布衣覺得,這詩倒是好詩,隻是寫在這普通紙張上,反而算是埋沒了。
這女子就將這紙張當作抵抗自己的底氣?莫不是這紙張還能發出一招強大靈術,打退他這個真人不成?
呂布衣屈指輕彈,一道靈光種子落在第七山上,第七山一陣動搖,保護著幾人的黑色光幕也像水波一樣開始搖晃,不過最後還是堅挺了下來,光幕並未被這靈光種子擊破。
呂布衣不驚反喜,眼底甚至出現了一絲貪婪,這神物小山,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
一個區區原初境界的小子,催發出來的光幕就能擋下自己的隨手一擊,那這小山,防護功效究竟有多強?!
若是自己得了這神物,怕是連已經是中階真人的若飄真人,自己都能夠戰平吧!
呂布衣眼神火熱,也沒什麼心思再耽擱下去了,方才的嚐試,已經證明了這小山有多神奇。現在,隻要自己殺了那小子,這神物,就是自己的了!
正在此刻,一直冰寒著臉的白瑤終於忍不住了,心底默念一聲白真君,左手上的那紙張瞬間金色光華大放,紙張上的那十個小字開始不停遊動,如同擁有了靈性一般。
白瑤臉上冰冷神色稍緩,手拿紙張,對準呂布衣一晃,紙張瞬間脫手而出,飛向呂布衣。
呂布衣看到朝著自己飛來的紙張,感知到紙張上攜帶的恐怖氣息,頓時麵色大變起來。
怎麼可能?這女子,難不成是哪位真君的後人不成,那紙張上現在攜帶著真君氣息,指不定就有一道恐怖術法存放在裏麵。那紙張做為載體,能夠承受住真君氣息,那紙張自己絕對看走眼了,肯定不是普通東西!
呂布衣瞬間後退千丈,紙張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直接跟了過去,仿佛認準了呂布衣一樣。
呂布衣又嚐試了幾次,還是未能擺脫紙張,最終麵色陰沉,停留在虛空之中,已經有了決斷。
既然是真君術法,那麼他呂布衣就領教一下好了!呂布衣還真不信,就這麼一個存放在紙張裏的術法,還能打敗自己這個真人不成?
就是真正的真君,想擊敗一個真人修士,想來也是要幾招的吧?
紙張見呂布衣不再移動,上麵十個小字開始穩定下來,開始緩緩飛向高處,脫離紙張起來。
接下來,呂布衣麵色大變。毫不猶豫轉身就走,連停留都不敢停留,一點也不顧及真人麵子,畢竟和性命比起來,麵子又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