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旭澤沉迷女色,卻並沒有張局那樣的猥瑣,相反,他長得十分英俊,一米八幾的身高,是個實打實的帥哥。
隻是,這段時間的牢獄之災讓他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顴骨突出,眼窩深陷,麵容憔悴。
接收到時遠端的眼神,他下意識挺了挺背脊,嘟囔道:“不來就不來唄,我不需要她給麵子。”
時遠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滿臉恨鐵不成鋼:“不爭氣的玩意兒!”
要不是為了他,何至於得罪洛燼辰,如今賠上時雪芙,他還得上趕著去討好罪魁禍首,這張老臉都丟盡了。
好歹是和他搶女人的那個官二代沒再從中作梗,否則他還得在裏麵多待一段時間,能不能出來還是個未知數。
時旭澤麵上閃過一抹不快:“我怎麼知道她那麼不禁玩。”
他嚴重懷疑那人本來就離死不遠,他都沒上限製級就咽氣了。
“你還說!”時遠端正在氣頭上,聞言甚至有點想動手,“不知輕重,死不悔改!”
時旭澤撇撇嘴不說話。
時遠端越看他越來氣:“你給我好好在家待著,三個月之內,不準給我出去鬼混!”
一來是避避風頭,二是讓這不成器的東西好好反省反省。
時旭澤頓時鬼叫一聲:“你還不如殺了我!”
“沒出息的混賬玩意兒!”時遠端眼看著要被他氣得心肌梗塞,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上了樓。
時旭澤岔開兩條長腿,死魚一樣癱在沙發上唉聲歎氣。
鄧靜香拍了一把他胳膊:“行了,家裏為你這事沒少操心,你最近就消停些吧,等你爸消氣了再說。”
時旭澤滿臉生無可戀:“他什麼時候能消氣?”
他在裏麵待了幾個月,生不如死,就想著出來能好好瘋一把,沒成想麵臨的是禁足,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不準。”鄧靜香微微搖頭,心疼地摸了摸他瘦削的臉,“先吃飯吧。”
時旭澤拖著步子去了餐廳坐下。
傭人去叫了一次時遠端,被吼下來了,鄧靜香自己上去叫,時遠端連書房門都沒讓她進。
慈母多敗兒,時旭澤養成如今這德行,她的溺愛得負一大半的責任。
時遠端現在被時慕笙氣得心律不齊,看時旭澤更是一肚子火,連帶著看鄧靜香也沒個好臉色。
碰了一鼻子灰的鄧靜香若無其事地下樓,和時旭澤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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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將時家整得烏煙瘴氣的時慕笙,此刻正和洛燼辰黏糊糊地散步。
因為她專門給茶茶挑食材,打翻了洛燼辰的醋壇子。
這位少爺不僅要哄,還得寸進尺地提條件,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花園裏的秋千架。
時慕笙別開臉,轉身進屋,耳根後緩緩蔓延開薄紅。
洛燼辰跟著她,鍥而不舍地試圖說服。
八月份正值盛夏,此等良好時機不享受,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時慕笙頭也不回,惡狠狠地道:“閉嘴,再說話你就去睡客房。”
洛燼辰快走一步攬住她的腰,像隻大型貓科動物一樣黏住:“寶貝兒,請善待我。”
“所以沒讓你睡書房。”時慕笙拍他爪子,拍不開,用眼角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