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分開將近一個月,現如今恢複狀況良好,不用再有所顧忌,洛燼辰要是還能忍,他就不是個男人。

他的小妻子白天盤算著要賣他的賬,他在晚上狠狠地討了回來。

時家老宅的隔音良好,他肆無忌憚,可憐了時慕笙的小身板,休養了兩個月,一頓折騰下來,她甚至感覺她得再回到醫院躺著。

洛燼辰親吻著她背上的傷疤,心疼得無以複加,但這份心疼卻並沒有讓他偃旗息鼓,反而是更加放肆,清晰地感受這個人的存在。

時慕笙哭了,示弱的眼淚沒換來憐惜,反而像是觸碰到了什麼不得了的開關,逼宮的匪徒殺人誅心,好不過分。

嗓子啞了,眼睛紅了,累得快虛脫了,她的兩條腿和腰腹部分像是沒了知覺。

就在她以為會被弄暈過去時,洛燼辰終於大發慈悲地鳴金收兵,抱著她去洗了澡,這才把人安置在床上。

時慕笙得以和床鋪親密接觸,簡直感動得想哭。

洛燼辰把人撈進懷裏,滿臉饜足地問:“這水平,伺候富婆夠格嗎?”

記仇的男人惹不得,無數次血的教訓告訴了時慕笙這個道理,可她總不長記性,聞言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富婆,我怎麼知道。”

洛燼辰低笑,拇指和食指撚著她的耳垂玩:“那伺候我老婆還合格嗎?”

時慕笙深怕他是挖了個坑給她跳,哼哼唧唧地往他懷裏鑽,就是不回答。

洛燼辰心情大好,手指勾著她的下巴,笑著道:“問你話呢。”

時慕笙不情不願地哼出一個單音,瞪了他一眼,泛紅的眼角,濕潤的眼眶,好一個風情萬種。

剛剛才弄得那麼狠,洛燼辰一看她這個樣子,又有點兒激動,但卻選擇做人,光嘴上不饒人:“‘嗯’是什麼意思?合格還是不合格?”

瞧著某人眼底熟悉的暗色,時慕笙很識時務地道:“不僅合格,簡直優秀。”

洛燼辰滿意地笑了:“這麼高的評價,不身體力行地再實踐一次,我感覺有點兒對不起你的讚許。”

時慕笙心底一驚,慌忙抱住他的腰,小聲撒嬌:“阿辰,不要啦。”

洛燼辰呼吸一窒,艱難地道:“寶貝兒,睡吧。”

時慕笙累得快要靈魂出竅,聞言閉眼就睡,無意識地往他懷裏鑽,小臉還在他胸口依賴性地蹭了蹭。

洛燼辰看著天花板,欲哭無淚。

這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她這樣是火上澆油啊,要命。

******

一夜無話,時慕笙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洛燼辰並不在房間,她一看時間,十一點了,難怪沒人,大概整個宅子隻有她睡到現在吧。

時慕笙起床洗漱,對著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發愁。

這要遮吧,工程量太大,直接用絲巾,在家顯得不倫不類,要不遮吧,她等會兒怎麼下樓見時老爺子和王叔等人?

時慕笙思來想去,怎麼著都是洛燼辰的錯,在心底罵了他一番後,認命地取了遮瑕膏往脖子上抹。

她沒弄得太誇張,不湊近看也看不出來就結束。

收拾完去了樓下,也沒見著洛燼辰,連時老爺子和王叔也沒蹤影,時慕笙問了一句,下人說他們三個一大早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