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一定會替母報仇,這是肯定的。所以我才讓老唐把他給弄出來。讓他找申連城的麻煩,我要知道,申連城如何防得住亡命徒趙龍頭?

趙龍頭是申連城手裏的刀,他用他來做那些老唐不能親自出手的事,這一次他的刀反過來要砍他,他如何防範?

但我知道趙龍頭殺不了申連城,如果申連城那麼容易就被人殺了,那他就不是申加城了。

趙龍頭是害死我媽的直接凶手,他如果進去,申連城一定會想盡辦法掩蓋那件事,避免把他牽扯出來。所以關在牢裏的趙龍頭,對申連城構不成威脅,我要讓他出來,我要讓他尋仇。

我從房間裏接電話出來的時候,申俊和袁正威已經喝上了。

看兩個男人喝酒,那是很無聊的事,我當然不會去幹。我去了書房,打開電腦看文件。

申俊在外麵叫我幾次,我都沒有理他,喝多了的男人,最好別跟他說話,沒什麼好說的。

等我把工作做完出來,袁正威已經走了。申俊躺在沙發上睡,喝酒現場蟬姐已經收拾幹淨。我拿出毯子準備給他蓋上,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念念,我不會娶她的,你放心好了。”

我逗他,“你要娶誰啊?”

“反正我不會娶她的。”他執著地說,眼神漂浮,看起來真是醉得不輕。

“進屋去睡吧,能走嗎?能走我就扶你進去。”我柔聲說。

“我就要在這裏睡。”

他嘴裏說著,忽然用力一拉,將我拉了過去,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帶著酒味的嘴忽地就吻了上來。

我以為他爛醉如泥,沒想到他的手臂非常有力,我被他圈住之後,竟然掙不脫,他將雙手環在我的後頸,緊緊地扣住我,用力地吻我,非常的用力。

慢慢我那根神經竟然也慢慢地被挑了起來……

這是一次在我沒有吃藥的狀態下完成的,感覺竟然還不錯,雖然沒有藥後那麼亢奮,但總的來說不錯。

第二天醒來,申俊已經起床了,蟬姐已經把早餐做好,做的寬湯麵,我們平時很少吃這樣的傳統早餐,感覺還真是不錯。

蟬姐站在旁邊,謹慎地看著我:“太太,這樣的早餐還習慣嗎?我琢磨著你們天天牛奶麵包吃膩了,給你們來點傳統的,就怕不合你們口味。”

我微笑著點頭,“很好吃,我好久沒有吃過這種早餐了,謝謝你啊蟬姐。”

“太太喜歡就好,太太放心,我會做很多種早餐,每周絕不會重複的,盡量讓太太吃得高興。”

“其實你不用叫我太太,叫我曾念就行。”我笑著說。

“這可不能壞了規距,你本來就是太太,而且還是女強人,能在你身邊工作,我非常的開心。”蟬姐真是很會說話。

吃完早餐後,我們各自出了門,上車之前,申俊說讓我下午安排個時間,他帶我去一個地方。

我問他去哪裏,他卻是笑而不語,說到時我就知道了。

他從來就是這種,做事神神秘秘的,我也已經習慣了。

去上班的途中,我下意識地打開車載廣播,忽然聽到了一條消息:“陽光集團董事長申連城的居所昨晚發生刺殺事件,凶手試圖衝時申宅行凶,被警方趕到擊傷,據悉,該名男子已經醫院搶救無效身亡,目前申家方麵並未就此事表態。”

我將車停靠在路邊,打了袁正威的電話。

他很快接聽,向他了解那個案子,他說他不知情。昨晚喝多了,剛起床不久。

申家出了這樣的事,我當然要去看看,於公於私,我都得到場。

也幸虧我到場,因為我趕到的時候,集團的其他董事都已經到場了。現場還有警察在做後期工作,申宅門口堵著很多記者,我一過來,就湧了上來。

我一句話也沒和他們說,沒什麼好說的。

申連城看起來狀態不差,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受到多大的影響,他正在和其他董事說明天晚上的事。

大概情況是,昨晚有人把申宅的圍牆給炸開了,然後人往裏麵衝,準備要行刺,結果一隊巡警正從附近經過,趕過來後,發生了槍戰,匪徒被打傷,送到醫院後搶救無效身亡。

不用說,所謂的匪徒,自然是來報仇的趙龍頭,我知道他殺不了申連城,但沒想到他會把自己給搭進去,但他該死,因為就是他直接指揮了我媽的車禍。

整件事情中,最為蹊蹺的是巡警。突然就出現,然後就幹掉了匪徒,簡直好像知道這裏一定會發生案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