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意思,要想問出點什麼,真是不太可能。
“我們不說這個了,說說今天的事吧,你們找到那個傳圖片的地址了嗎?”
申俊搖頭,“那是一個旅館,在很偏僻的地方,監控都沒有的,所以是誰在那裏上傳了視頻,根本無從查起。”
“那我們這一趟不是白跑了?還無端地背上一樁命案。”我有些沮喪。
“是差點背上一樁命案,現在不是沒事了嘛。雖然查不到線索,但可以肯定,我們的孩子就在吉隆坡,我們現在就和我們的孩子在同一個城市,這不也是一種親近嘛。”
這話讓我心裏絞了一下。是啊,同在一個城市,也算是一種一種親近了。總比茫茫天涯不知所蹤的好多了。
“我也認為我們的孩子就在吉隆坡,那個拍視頻人,不可能會在其他地方拍了視頻,然後跑到吉隆坡來上傳。隻是這麼一大個城市,我們上哪找去?”我有些黯然。
“我們肯定是找不到的,這不是一個小鎮,要想在這麼大的都市找個孩子,太難了。而且從今天的情況來看,我們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了,人家更不會讓我們找到孩子。”
“申俊,既然可以確定我們的孩子在吉隆坡,那我們幹脆留下來找一找吧,就算是大海撈針,我們也要試一試啊。”
“不行,我們找不到的,弄不好還會有更多的麻煩,比如說今天的事,就很麻煩啊。”申俊皺眉說。
這時阿烈聽到我們說今天的事,也走了過來。“姐,今天那女的是,是來殺你的嗎?”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就端著一盤海南雞飯,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我是真不知道,但肯定不安好心,不然她也不會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開我的房門。隻是想不到,她就那樣讓人殺了。”
“這件事警察會給出結果的,不過從目前來看,那個潛入你房間的女子,肯定沒安好心,我現在關注的是,是誰殺了那個女的,是要嫁禍給我們呢,還是在幫我們?”申俊說。
“我認為是在幫我。”我說。
“為什麼這樣認為?”申俊看著我問。
“後來的人進來的時候,那個女的正在撞門,所以不難想像出來,我就在洗手間裏,如果後來的人是要害我,那直接把我也弄死,再製造一個我和凶手搏鬥而致死的現場,不是更絕?而且也很容易啊,讓那匕首上有我的指紋就行了,但他沒有這樣做,而是把那女的搞定之後就走了,這說明,他不是要害我。”
申俊點頭,“有些道理,但也也不能完全以此為依據來判斷那些人就是我們的朋友,如果是朋友,那為什麼幫了你,不露麵?這樣也可以讓你欠個人情啊。”
這樣說,也有道理。
“可是如果那幫我的不是朋友,是仇人,那就更說不過去了。仇人隻會添亂,哪裏還會救我於危難?”我說。
“是這麼個理,總之這件事很難想明白,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們從錦城來吉隆坡,讓人發現了,而且我們一入住酒店,人家馬上就知道了。我們出去了,人家也清楚的很,總之一句話,我們的行蹤,人家了如指掌。”申俊說。
“我們從錦城啟程來吉隆坡,可是沒跟任何人說的,對方是如何知道的?”我看向申俊。
申俊則是看向韓烈。
韓烈趕緊的擺手,“你們別看我啊,肯定不是我說出去的,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沒有告訴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我怎麼會說出去呢。”
“可是我們也沒說啊,知道的就是我們三個人,消息肯定是我們三人中的一個傳出去的。不然對方也沒會算命,能算得到嗎?”
我腦中一閃,“也有可能真是對方算到的。”
申俊也點頭,“也還真有可能。”
韓烈一頭霧水,“對方真能算命?”
“對方如果能想到我們會查上傳視頻的地址,那就會想到我們會過來,隻要他們在機場有人,我們的購票信息很容易查到,自然就知道我們來了吉隆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