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心裏腹誹,但我也並沒有說什麼。有些事,悶在心裏就好。

還好,石秋接著說,“當然了,我媽也不全是為了你作想,她也有她的打算。我這樣說,並不是為了讓感激我們,我不是這意思。”

我在旁邊接嘴說,“夫人為了申俊,百般打算,我們自然應該感激。不過還是好奇,夫人自己的打算是什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獲取宋城集團的核心機密了吧?比如說,宋城後麵的老板的相關背景。

哦,不對,如果夫人是為了獲得證據,那她就是早就知道幕後老板是誰了才對,所以她就是衝著幕後老板來的,是這樣嗎?”

石秋沒有答話,隻是搖了搖頭。“有些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都是媽媽在作決定,很多事情的具體原因,她並不透露。她隻是讓我執行就行了,並不會每件事都向我解釋清楚。”

她這樣說,我基本上就沒辦法了。不管她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我都沒辦法。

“那我問一句,你們和袁家有仇嗎?這一句,石小姐應該不難回答了吧?”我看著石秋。

石秋還有猶豫,並沒有說話。

“我在想,石夫人費勁做那麼多的事,肯定不僅僅是為了幫申俊,應該有她的終極目的。一般來說,這樣的終極目的,應該是和仇恨有關。石小姐要是不方便說,可以說不知道,也或者直接說不想說就行了。”

“我媽確實和袁家有仇。”石秋終於承認。

但她這句話說的很微妙,她說的是‘我媽和袁家有仇’,而不是‘我們和袁家有仇’,這兩句話是明顯有區別的,這意味著,石夫人和袁家的仇,與石秋無關。至少我是這樣理解的。

但她們是母女,按理說同仇敵愾才對,為什麼石秋會有這樣的措詞呢?

我如果接著問,她估計也是不會說的了。

……

送走石秋後,我去洗浴,出來後看到申俊穿著浴袍站在窗前。手裏端著酒杯,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走過去抱著他,他回過身,輕輕吻我。

唇齒間都是紅酒的味道,他今晚喝了不少。

我想掙脫去吹頭發,但被他牽著動不了。然後他忽地就扯向了我的浴袍,一把抱起,將我放到了他的腰上……

次日一周起來,感覺身上酸痛。昨晚申俊像瘋了一樣,折騰不止。到底有多瘋,不可描述,總之等他完全消停的時候,我本來濕的頭發已經幹了。

申俊還在旁邊大睡。我轉過身,用手指去揪他長長的睫毛。被他一把拿住,然後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發現你對我不懷好意後,我就醒了。”申俊笑道。

“我什麼時候對你不懷好意了?你別胡說。”

“你主動來撩我,還不是對我不懷好意?”申俊的手又伸向不應該伸的地方。

“別來了啊,昨晚太折騰了,我現在身上還疼呢。”

“我的吻包治百病,我幫你治一下吧。”說話間他的嘴帶著灼熱的氣息已經湊到我的脖頸之間。

“差不多得了,小叔。還有事兒呢。”

我試圖用力推開他,但無濟於事,根本就是推不開。於是狠狠掐了他一下,還是沒用,還是被他壓在了身下。

又是一番不可描述的劇烈折騰。我發現申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變一次野獸,沒完沒了,不知疲倦,我累死了,他都還精神的很。

他擁著我,壞壞地笑,一邊用手撫我渾身是汗的身體。

“讓你受累了,回頭我加倍還給你。”

“怎麼還?”我沒好氣地說。

“當然還是用這種方式來還了。”申俊繼續壞笑。

我掄起拳頭去打他,他肌肉結實,我的力量對他的打擊完全沒有殺傷,隻是被他扼得更緊。

“別鬧了,我們該起床了。你說過要去接石夫人回來的,答應了人家石秋,可不算說話不算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