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本來就什麼都沒發生。”
冷懷謹陰著臉打斷她。
“為什麼會提這種要求。”
沈未央直接看著他的眼睛坦白道:“我也說過,我才是真正的沈未央,現在你看到的沈未央其實是申潔,她搶占了我的身體。”
依舊如料想中的一樣,冷懷謹聽完以後就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看著她:“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我就走了,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說完,他就開門離開了。
剛一開門就看到了還守在門外的卓聽楓。
“你有事嗎?”
他看著他涼颼颼的問道,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卓聽楓追上他問道:“當然有事了,這麼大的事情你說我能當作什麼都沒看到嗎?謹哥,未央對你掏心掏肺的,你怎麼能做這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冷懷謹:“我和她什麼都沒發生,她故意那麼說的,昨晚我被她用麻醉針給紮暈了什麼都不知道,你覺得在我完全昏迷的情況下還能對她做什麼?”
卓聽楓一副我就聽你扯的樣子看著他:“還有人能把你給紮傷了?”
按照冷懷謹的身手和警覺性,怎麼可能有人能近的了他的身,而且還是一個看上去很柔弱的小丫頭。
冷懷謹停下腳步,微微低頭把自己後頸上的針孔給他看。
卓聽楓果然在他後頸的皮膚上看到了針孔,整個人都嚇傻了:“不是吧,她還真紮到你了,她看上你了,想和你生米煮成熟飯的話難道不是應該直接下藥嗎,這是鬧哪出。”
“我也說過,我才是真正的沈未央,現在你看到的沈未央其實是申潔,她搶占了我的身體。”
剛才葉昭昭的那句話再次在冷懷謹的腦海裏響起,讓他有些恍惚。
不過很快他就恢複冷靜,不屑的對卓聽楓說道;“不知道,可能是腦子有病。”
如果她不是未央的表妹,他剛才就直接把她從十二樓丟下去了。
這時候他口中腦子有病的那位,打通了醫院VIP服務中心前台的電話,叫他們給自己準備幾件能穿的衣服,還有一個手機以及電話卡。
“我沒有身份證,給我報在冷總的帳上,我是他太太的表妹,你們可以打電話給他太太問一下,他太太會給我準備好的。”
對方要她身份證去辦卡的時候她直接這樣說道,叫他們去找申潔想辦法。
申潔既然已經說了她是她的表妹,那她就正好趁機找機會叫她給自己把身份證什麼的辦好了。
沒有身份證她在這個社會裏寸步難行。
不過葉扶蘇究竟幾個意思,把她禍害成這樣以後就沒音訊了。
難道他還能是個大善人,隻是想幫申潔得到冷懷謹而已?
她才不信。
唯一能夠知道葉扶蘇為什麼會把她變成這樣的線索,大概就隻有那天掛在那個密室裏的那副畫了吧。
畫上的那個女人真的是她嗎?那被她一劍刺死的那個男人又是誰,為什麼最後抵在她胸前的一下變成了劍柄,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沈未央百無聊賴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又伸出手去觀察現在的這雙手,還是不相信自己就這樣變成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