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珺,冷珺你做什麼,放開我!”
項知慕被冷珺拉著踉蹌的幾乎跌倒,等冷珺把她塞到車上的時候她才暫時從快要跌倒的恐懼中反應過來。
冷珺沒管她,幫她把安全帶扣好以後就開車離開了大學城。
項知慕知道反抗無果,直接打電話報警,在要撥通報警電話的時候,冷珺才慢慢開口:“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報警以後會不會做什麼我就不能保證了。”
“項知慕,你聽話一點,我對你沒有惡意。”
項知慕放下要撥電話的手,沉默的抿唇看向窗外,沒有再說話。
最後車子在傍山灣停下,冷珺遞給她一把鑰匙:“接下來的兩個星期,自己在這裏練琴,我不會過來。”
什麼意思?
叫她一直待在這裏?
項知慕錯愕的抬頭看著他手中的鑰匙,最後冷漠的越過他朝別墅區外走。
冷珺皺眉,伸手拉住她:“你現在的甲方是我,山漸青那邊的設計,隻要我不催,沒人敢對你說什麼,你完全不用擔心練琴會耽誤你的工作。”
“你為什麼要我練琴,為什麼要我參加那個比賽?”項知慕被迫停下腳步,抬頭看著他臉上近乎執拗的神情,“冷珺,你沒有權力決定我要成為什麼樣的人。”
從那天見麵到現在,她越來越搞不懂冷珺對她的態度了。
當她覺得冷珺對她有意的時候,冷珺好像沒有太多這方麵的意思。
隻是點到為止的曖昧,但是有時候他的用心又有些不合常理。
誰會在意另一個人的夢想和期望,並且用這樣的別扭的方式幫她達成。
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喜歡有人這樣強勢的改變自己一開始的生活軌跡。
冷珺定定的看了她幾秒,目光中漸漸燃起怒火:“你是我見過最不識抬舉的女人。”
“傍山灣這邊的鋼琴你見過,上次還試過,難道不比你去租借學校的鋼琴要好?項知慕,我在為你提供便利。”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需要練琴,”項知慕冷漠的看著他,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冷珺握緊雙拳,定定的看了她幾眼以後,直接彎腰將她抱進屋裏,無論她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最後他把她鎖在了別墅裏。
“得到冠軍,成為簡老師的學生,我就放過你,”一門之隔,等她拍門的聲音停下以後他發了消息給她,“如果失敗了,項知慕,你不配再和我談自由。”
然後項知慕就聽到了汽車鳴笛的聲音。
接下來的幾天,會定時有人進來做飯打掃衛生,但是冷珺再也沒有出現過。
她一開始會打電話給他叫他放了自己,甚至很幼稚的絕食抗議,但是都沒用,冷珺始終對她的這些行為沒有一點回複。
終於在第四天,她認命了,打電話給李璟說自己出差以後就關機,開始認真地在傍山灣裏練琴。
冷珺應該也在李璟那邊做了手腳,她打電話給李璟的時候,李璟沒有一點懷疑。
多可悲。
她要有兩個星期不回家,她的丈夫居然一點都不懷疑,不擔心她會出事。
這段時間,唯一叫她心裏高興的,隻有在彈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