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花容提前打的預防針,冷子念現在估計立刻就炸了,直接把她丟在這裏不管她。

但是聽過花容說的話,冷子念現在看著喝醉的關詩楠,覺得她還挺可憐的。

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行了,酒後胡言你想怎麼說都行,我不和你計較,先回家吧,現在你也是個小明星了,被人拍到不好。”

他一邊柔聲哄著她,一邊拿過她放在沙發上的帽子口罩給她戴上。

戴口罩不太舒服,關詩楠不住的在他懷裏掙紮。

在這個艱難的過程中,冷子念開始有些心猿意馬,尤其是當他低頭看到她胸口露出的雪白的時候,喉結不禁滾動了幾下。

清醒點冷子念。

她現在喝醉了神誌不清,你要在這時候和她做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把腦子裏的旖旎想法去掉,冷子念挪開目光,把她嚴嚴實實的裹好以後背了起來。

他後背寬闊結實,給了關詩楠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小時候媽媽做菜的時候,用背帶把她背在身後一樣,聞著飯菜的香味和媽媽洗衣皂的味道入睡,是一種失去了好久的溫暖的味道。

“媽媽。”

她輕聲呢喃,眼淚滾落,冷子念感覺到了後頸的濕潤,心裏軟的一塌糊塗。

是想媽媽了嗎?

解約的時候,他知道一點她的家庭情況,好像媽媽在她小學的時候去世了,她是跟著外婆長大的孩子。

寄人籬下的住在舅舅家,過的會很苦吧。

所以也會比普通女孩更堅韌。

“哥哥,怎麼才下來。”

等在樓下車子那裏的花容,看到冷子念背著關詩楠過來的時候,立刻把車門打開。

冷子念卻開口拒絕了:“算了,我背她回去吧,反正就這點距離,走半小時就到了。”

什,什麼?

花容還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磕磕絆絆的看著冷子念問道:“哥哥,您,您說什麼,您要背著楠楠回去?”

冷子念不悅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我就是怕,怕被拍到就不好了,”花容心裏是高興的,但是也很擔心兩人的星途。

“沒人敢拍我,”冷子念打消他的疑慮,背著關詩楠往前走。

普通記者不知道,但是他們上麵的老總知道他的身份,沒誰敢得罪冷家。

有時候不是他想用特權,而是他的身份在這裏,自然有數不清的人想討好他。

花容也知道冷家不是普通豪門,聽了冷子念的話以後也不管了,自己開車回家。

從後視鏡中看到那對養眼的俊男美女,忍不住愉悅的哼起小曲兒。

他真是太機智了。

念哥現在對楠楠萬般柔情,肯定是因為他的預防針奏效了。

他的機智,可能不僅保住了楠楠的事業,還幫她往豪門邁進了一隻腳。

太機智了花容。

等以後楠楠嫁入豪門,你也能跟著喝湯了。

花團錦簇的人生啊,想想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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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冷子念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如果這樣背著她能讓她想起她的媽媽,讓她稍微高興一點,他就成全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