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件浴袍完美地將她身材的曲線勾勒出來,再加上周身的淡淡霧氣,以及濕漉漉的頭發,不由讓人下意識多看一眼。
秦川回過神來,立即將頭轉向一旁,眼觀鼻鼻觀心:“梁鼎呢?”
“梁總不在,這次是我約你。”
說著,劉秘書突然走了過來,與秦川貼近了幾分。
感受到身旁散發地陣陣熱量,秦川難免有些口幹舌燥,但還是自覺讓開了一段距離。
劉秘書笑了笑:“沒想到秦先生居然也有害羞的一麵。”
秦川並不願與她有太多接觸,直言道:“我已經有家室了,劉秘書還請自重。”
誰知劉秘書一臉不以為意,不過倒也沒有強求,轉身來到沙發旁坐下,一邊擦著頭發上的水珠,一邊柔聲道:“我叫劉冰然,叫我冰然或者然然都行,劉秘書顯得太過生分了。”
“好的,劉秘書。”秦川點點頭。
劉冰然抬頭看著他,突然笑道:“我本以為這世界上的男人都一個德行,沒想到居然還是有意外的,隻是不知道,秦先生究竟是本就如此,又或者隻是裝出來的一本正經呢?”
秦川懶得和她糾纏這麼多:“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要有誠意的話,就讓梁鼎親自過來找我。”
他正準備轉身離開時,劉冰然不緊不慢地開口了:“我親自找你就是最大的誠意,至於梁鼎,嗬嗬……”
她沒有接著說下去,但秦川卻是心中一動,皺眉道:“果然與我所想的那樣,恒創地產,實際上都是你在控製吧。”
“沒錯。”
劉冰然淡淡道:“梁鼎雖然的確是老板,但對我而言,他不過就是一個傀儡罷了。”
秦川挑了挑眉:“聽你這麼說,梁鼎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他當然不知道,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好色無恥之徒而已,如果不是我在後麵,他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劉冰然咬著牙,臉上閃過一抹怒色,似乎說到這裏,就像激起她心中某個不能觸及的事情一般。
秦川看著她,微微皺眉道:“聽你這麼說,你和梁鼎以前似乎還有過什麼恩怨?”
劉冰然抬起頭,緊緊盯著眼前的秦川,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樣。
過了許久,她才緩緩開口:“梁鼎本來是會稽大學的一名老師,而我是她的學生,隻是……”
劉冰然頓了頓,似乎內心正在掙紮著,又過了許久,她才接著道:“梁鼎利用職務之便,在學校裏處處威脅我,如果我不聽從他的安排,他就想盡一切辦法給我穿小鞋,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昏暗的日子……”
“老師而已,他沒權利事事都管著你,為什麼不試著反抗一下呢?”秦川看著她的眼睛。
“不,沒用的,我隻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沒錢沒勢,不可能鬥得過他的,況且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學,我必須要順順利利畢業,不能因為他出任何的意外。”
說到這裏,劉冰然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可是我們村子裏唯一考上大學的,好不容易從那個小山村擺脫出來,我絕對不能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