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見床上沒人,就跑去了客廳,但結果依舊沒見一個人影。
“楚安年?”她又喚了一聲,可房間空寂如雪。
奇怪,大半夜的跑去哪裏了?夏晴天撓了撓鼻梁。
算了,他一個大活人總不可能被人拐跑。
剛洗完澡,覺的有點冷的夏晴天,打了一個冷顫,便抱著胳膊往臥室跑。
她關上臥室門,剛一轉身,便在臥室外麵的天台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以及一個猩紅的火點。
夏晴天揉了揉眼睛,然後又眯著眼睛看了一眼。
操,真的是楚安年在抽煙!
楚安年一直有隨身攜帶煙的習慣,是在美國執行任務的那三年養成的。
那時在隊伍裏,有個有些迷信的說法:煙火是生命不息的象征,能給人帶來幸運。
那三年裏,經常遊走在死亡邊緣的楚安年,每每出任務都會帶包煙在身上,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今天。
但那包煙一直放在口袋裏的煙,直到今天才被第一次打開。
夏晴天走到落地窗前,猛然拉開天台的窗戶,氣呼呼的質問:“楚安年你幹嘛?”
楚安年聞聲,立刻按滅了手中的煙頭,將其扔了出去,然後驚慌失措的轉過了身。
“天天~”他盯著夏晴天,輕柔的喚了一聲。
“別以為你把煙扔了就可以抵賴,我剛才看的清清楚楚,你----”
話說到一半,夏晴天的聲音突然嘎然而止。
接著她話風一轉,嘀咕著問:“你的眼睛怎麼紅紅的,你,你哭了?”
楚安年伸手捏了捏眼角,笑著說:“沒事,眼睛進沙子了!”
“進沙子了?”夏晴天嘟囔了一聲,“那我幫你吹吹!”
“不要過來!”楚安年緊張兮兮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立刻低頭扯起自己身上的睡袍聞了一下。
夏晴天被他激動的架勢和詭異的舉止,嚇的停住了腳步。
這時一陣風從天台吹過,原本就有點冷的夏晴天,猝不及防的打了噴嚏。
楚安年下意識的想要上前抱她,可沒走兩步,又糾結的停下腳步,然後他急切的揮著手說:“趕緊回去!當心別感冒了~”
“我錯了,我以後一定半口煙也不碰,我明天寫檢討,你快回去!”
夏晴天蹙著眉頭,看著神經兮兮的催促著她回房間的楚安年。
“神經病~”夏晴天嘟囔著裹了裹睡衣,然後雙手護在肚子上跑回房間,並快速鑽進了被窩。
楚安年在外麵站了一會兒,才進了房間,但卻又直徑往浴室跑。
“你幹嘛?”
“洗澡~”
夏晴天匪夷所思的問:“你不是洗過了嗎?”
“呃~,剛才,剛才沒洗幹淨!”
夏晴天:“......”
神神經經的,大姨夫又來了嗎?
夏晴天朝著亮著燈光的浴室門,瞪了一眼,然後翻了個身,倒頭便睡了過去。
待楚安年從浴室出來,夏晴天已經睡著,並不出意外的踢開了被子,露出一雙筆直光潔的大白腿。
他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幫夏晴天掖被子,中途無意間碰到了她冰涼的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