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餘老頭,你把我閨女一家趕出家門那會兒,可沒說這話。”
宋氏和喬氏聽說餘老頭來了,先是愣了一下,後丟下手裏的活,連手都沒洗,直接一路小跑著進了正福樓。
“爹,您讓人將半死相公抬出餘家,卻沒給一個銅子兒給相公看病,就連一粒糧食都沒給咱們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相公是您的養子,還是家裏的老大了呢?”
喬氏說道這裏,眼裏已經稀裏嘩啦的流了出來。
“啊呸,他算是哪門子的爹。”
宋氏聽到自己閨女叫餘老頭爹,狠狠的啐了餘老頭,“早前在不管你們一家人死活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是了,現在還想來做人,還真拿別人都當傻子不成。”
“餘叔,您既然已經將外麵一家趕了出來,我們也就不敢再麻煩您了。要是您覺著我們不該再用您的姓氏,等過了年,大慶就去村長那邊把姓氏給該了。”
餘大慶自己摔傷,看到餘家一家人的嘴臉後,心不僅涼了,也死了。
這會兒聽到餘大慶叫自個叔,餘老頭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大慶,爹知道,當初爹娘沒有攔你幾個弟弟把你抬出去,是爹爹的不對,可你怎麼說,也是爹娘養大的不是。”
餘老頭這會兒,把當初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推到了自己幾個兒子頭上了,到是把自己好餘老婆子給摘得幹淨了。
“啊呸,青山村的人都知道,你們隻養大慶到六歲,之後就把大慶一個人扔山林裏了,大慶再回來的時候,隻有養你們一家的份,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家養著了。”
本來溫柔賢惠的宋氏,這會兒完全被潑婦進身,餘老頭不開口說話還好,一說話,宋氏就想狠狠的啐他,
“你們養大慶六年,大慶樣你們一大家子十幾年,再大的恩情也還了。”
“當年,你將大慶丟山林裏的時候,大慶已經將命給了你了,已經不欠你任何東西了。大慶能再回來,隻有你們一家欠大慶的份,餘老頭,你不會真的馬不知臉長認為大慶還欠你們家什麼吧!”
宋氏想想餘老頭都覺著他們一家可笑至極,“你們一家人,不僅欠了大慶這麼多年的恩惠,更欠了大慶的一條命。”
“親家母,您這說的是什麼話!”
餘老頭被宋氏說得臉掛不住了,惡狠狠的看著宋氏問道。
“我說的難道錯了,大慶不是為了養活你們一家子,才進山打獵的,才受傷的。”
宋氏根本沒將餘老頭放眼裏,直覺的餘老頭惡狠狠的嘴臉讓人惡心,
“可你們一家子又對你們有養育之恩的大慶做了什麼,不那銀子給治也就算了,竟然,還將人給抬了出去,還將大慶的妻女一起趕出了家門,這事,簡直就不是人能做出來的。”
“不對,這事,連畜生都做不成來。”
宋氏一想到,大慶半死不活的時候閨女一家,身無分文的被趕出家門,看著餘老頭的內心,就像是有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這會兒,宋氏沒像潑婦一樣對著餘老頭動手,隻能說明宋氏的素養夠好,不然的話,宋氏還真的很想撕破餘老頭的那張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