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佩瑞回來的次數並沒有那麼多,他總是匆匆忙忙的回來溫柔的囑咐她幾句,然後便很快的離開。她倒是樂於自在,起碼他不回來就不會發生那天可怕的事情。男女之間氣力畢竟懸殊,他若是硬要對自己做什麼恐怕任何人都阻止不了,這裏是總統府他才是這裏的主人。
他和由總是經常的見麵,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完全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他對自己可以說是死纏爛打,無微不用極致,而現在冷淡如冰,仿佛跟她就是陌生人一樣。
瓊朝著窗邊走去,午後的陽光舒適,溫暖,尤其微微徐風拂過臉龐,感覺特別愜意舒服。她打開了門,他仍舊是板著一張冰冷的臉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
她並不在意,直接朝庭院的方向走了過去,反正無論去哪他都會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自己的身後。今天陽光明媚更適合徒步,瓊穿了一套淺粉的洋裝,粉色的平底小鞋,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在擁擠的街道上。
紹羽跟在她身後不遠的距離,自從那天在房裏和她簡單說了幾句話之後再也沒有說過話,他自己都不知道萌生的醋意究竟為了什麼?看到她衣衫不整躺在那個男人的床上,他恨不得把佩瑞撕碎。
他強力壓製住自己思想的霸道,這段時間他強忍著不跟她多說一句話,隻是為了摒棄思想中的雜念,明知道她愛的男人就是他。
瓊自顧自的走進了一條揚長小道,其實她是故意的,她就想看看那個冷漠的男人有什麼反應,她躲在胡同偷偷的瞄著他走過來的方向。
紹羽低著頭從漂浮的思緒中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不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他慌忙加快了步伐左顧右看也沒有發現她的身影,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跟他開這樣的玩笑,焦急的朝前方找去。
“由。”瓊輕柔的聲音還沒徹底的喊出來,便感覺嘴角已經被一塊白布深深埋住,她恐慌的掙紮,卻都無濟於事隻覺得頭變得越來越沉,直至她昏倒才被身後的男人拖進了一輛黑色並不起眼的車裏。
紹羽轉了兩圈還是沒有找到瓊身影,他懊惱的看著對麵馬路穿過的車子,他不該離他那麼遠。
熟悉的震動從褲兜傳來,紹羽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卻心生竊喜,慌忙把手機放到了耳朵上帶有埋怨的語氣問了出來:“你在哪?”。
電話那邊安靜的有些嚇人,紹羽臉色變得難看,憤怒的問出:“你到底在哪?”
“由,好久不見,看來你是很擔心這個女孩啊。”電話那邊傳來了妖媚的聲音。
“瑰拉。”紹羽毫不猶豫的喊出了她的名字,這個聲音他在熟悉不過了,妖媚中帶著冷冽。
“嗬嗬,我還以為你不記得我了呢?你若是想救這個女孩,就來我這裏,地址我會發給你的。”說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隨即一條短信跟了過來。
紹羽攔了一輛車直接說了要去的地方,這間酒店隻是一個普通的小旅館,他邁著步伐直接走了上去。
而此時瓊也緩緩的睜開雙眸,她的手腳都被繩子緊緊的綁住,粉嫩的唇角也被一條黑色的膠帶封住。她驚恐的望了一眼四周,還好隻有她一個人,這才讓她放鬆了不少。低頭想要挪動身體一道熟悉的聲音從眼前的屏幕中傳來。這時,她才發現原來她麵前的並不是一個電視機,而是監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