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總,總,統,我,不”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身下的男子口中虛弱的說了出來,他的眼眸裏除了恐懼便是害怕。佩瑞瞬間回過神,慢慢的鬆開男人的脖子,望著他已經發白的臉,恐怖的笑了出來。
“說,你是誰派來的。”佩瑞此時才徹底冷靜下來,昨天他隻不過喝了一瓶紅酒,醉倒的可能性並不大,唯一的可能就是被算計了。
“我,我沒有,明明是總統您把人家拉到這裏的。”坐在床上的男子委屈的哭訴到,他的樣子跟女人完全如出一轍。
他現在撒嬌的樣子讓佩瑞的臉色更加陰沉,他厭惡他,他怎麼會跟一個男人。事情既然發生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能被別人知道。
“既然該做的我們都做了,你就好好的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佩瑞臉上的憤怒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麵容上除了謙和找不到其他的任何表情。
“總統,你真的願意。”男子卻生生的問了出來,好像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一樣。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能怎麼辦?放心,我會對你負責,隻不過肯定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對你唯一的要求就是,隻能在我的地盤呆著。”佩瑞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眸中有著一閃而過的肅殺,隻不過他是背對著那個男人的,他根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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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也沒有得到他的回話,佩瑞冷冷的再次開口:“怎麼,你不願意。”
“沒,沒有。”男人根本不敢反駁他。
兩人在房間呆了整整一天,直到半夜的時候佩瑞才聽到房間的門被敲起,他依舊穿著昨天的黑色西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開了門。%&(&
門口隻有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他低下頭沉穩的開口:“總統。”
佩瑞瞄了一眼坐在床上乖巧的男人,朝對麵的人使了一個顏色,魁梧身材的人自知道是什麼意思,直接走進房間,禮貌的說道:“總裁,還有事情需要處理,你跟我走吧。”
男子看了一眼麵前魁梧的人,又看了一眼佩瑞,依依不舍的跟著走了出去。他已經答應了,就算害怕也不敢違背他的命令。
待他們走了約有半個小時,他拿出電話沉聲的命令道:“這件事情給我做幹淨點。”
眼眸中的陰狠早就蓋過虛假的麵容,洛夫特,我跟你勢不兩立。他本以為利用照片逼瑰拉再次回到自己的掌控之中,卻未曾想出現這樣的偏差。
他白天的時候把所有的事情從新分析了一遍,他繼任這一年多可以說洛夫特隻是遠遠觀望,也從來不會主動出擊。這次突然的舉動,難道真的是為了那個女人。
可當年,他沉了沉臉,看來他不能在忽視洛夫特這個人了。他既然能安安穩穩在那個位置做十多年,就證明他這個人不像表麵這樣對所有的事不在乎。
還有他昨天為什麼突然會帶凱瑟過來,他們所談的事情根本和這個整天在家得男子無關,看來那件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那個女人,現在處於什麼狀況都不知道,他冷冽的勾起唇角,他倒要看看這場好戲怎麼演,要是他真的是為了那個女人,那他不一定就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