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隻是想給我表演這些,那麼我沒興趣。”深呼吸一口氣,皇子昊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她是我玩剩下的女人,就算你親了她的嘴又如何?還不是我先親到的嗎?你也隻是永遠跟在我身後,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可憐蟲罷了!”
原本以為自己被侵犯了,皇子昊會念及一些舊情來救她,可是她卻聽到了這麼不堪的話語!她到底是個什麼!就算是個玩偶,也不能隨便讓人這麼踐踏啊!
對皇子昊傷心的情緒遠遠蓋過了對人蘇沐塵的害怕,淚水,再次劃過了臉頰。
“不不不,剛才那隻是個小前奏,現在才剛剛開始。”蘇沐塵說著,將手裏的紙包一點點打開,“或許你還不知道這些粉末是做什麼用的,那不如就拿陶花做個試驗好了,反正這是被你遺棄的女人,而我,也不會對你不喜歡的東西感興趣,也就是說,她已經沒用了。”說著,蘇沐塵就要將那些粉末倒進陶花的嘴裏。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皇子昊一個箭步走上前,一把奪過蘇沐塵手中的紙包,將它灑在了地上,“蘇沐塵,你就是一個瘋子!”
“怎麼,心疼了?”蘇沐塵一臉無所謂地笑了,同時鬆開了陶花的下巴。
“我隻是不想你搞出人命!”皇子昊瞪了一眼蘇沐塵,轉身拉著黃依依便走了。
“喂——你怕什麼,我又沒說你這些粉末會要人命!”看著離開的皇子昊,蘇沐塵無奈地聳了聳肩。
陶花坐在那裏,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剛剛皇子昊的說的話,每一個字就像一把刀一樣,無情地插在了她的心口上。
不知何時,蘇沐塵蹲在陶花的麵前,溫柔地給她鬆綁,回過神來的陶花看著蘇沐塵,滿眼的驚恐。
“怎麼了?”蘇沐塵將繩子丟到一邊,看著陶花的反應,問道。
“蘇學長……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即便蘇沐塵已經恢複到了以往那個溫柔的形象上,可是陶花依然害怕他,並且不希望他碰觸她。
“嗬嗬,哪個是真實的我又有什麼關係。”蘇沐塵笑著站起身,看著滿臉淚痕的陶花,說道:“關鍵是,我證明了皇子昊似乎並不在乎你!”
“好了!別說了……別說了……”陶花伸出手來捂住自己的臉,她現在頭好疼,心好疼,嗓子也好疼,她想休息了,想睡覺,想忘掉今天晚上聽到的看到的一切。
“來,我送你回去。”蘇沐塵說著,伸手扶起了陶花。
當蘇沐塵的車停在單元門前,陶花下了車,木訥地走了進去,直到陶花房間裏的燈亮了,蘇沐塵才將車子開走。
看著蘇沐塵的車子離開,隱藏在角落裏的皇子昊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皇子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黃依依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隻是你以後少和蘇沐塵接觸,他這個人很可怕!”皇子昊簡單地說道,轉身向摩托車走去,“走吧,我送你回去。”
孟平在電話裏聽到了皇子昊跟他講的來龍去脈,一邊聽一邊笑,皇子昊問他為什麼發笑,孟平說,他也不知道,隻是想笑罷了。
孟平說,他總是有一種感覺,就是蘇沐塵似乎並不是真的要來除掉他和夏微微的,但他卻很享受這個過程,尤其是皇子昊也在其中的時候。
孟平說,蘇沐塵是個愛玩的孩子。
“你自己小心點吧。”皇子昊囑咐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小心一點?
孟平笑了,他若不小心,怎麼可能活到今天呢。他這條命可是他的摯愛用生命換回來的,他沒有理由不珍惜,不小心。
想著,孟平又給夏微微打了一個電話,許久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聯係她呢。
陶花請了病假,已經有三天沒有來上學了。
而出奇的是,與之相反的,皇子昊倒是天天來上學,他每天都坐在陶花的位置上,雖然聽不懂,但很認真地記著筆記,反正黑板上老師寫了什麼,他就照抄下來,字跡工整。
他想,或許陶花日後會用得上吧。
孟平照常每天來上班,下班後就去常常光顧的酒吧裏和一群美女鬼混,每天都會玩到很晚才回家。
這天孟平喝了不少的酒,打了車回到了他的小公寓,一邊哼著歌一邊掏鑰匙,肯能是酒喝得太多了,鑰匙怎麼都插不進鑰匙眼裏,就在這時,一把匕首從孟平的身後刺了過來。
孟平側身一躲,讓開了那把匕首,隻見握著匕首的是一個身材適中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