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楚涑年的耳朵裏麵對方就是在幫信親王說話,頓時不樂意了:“你剛才還說不是想著他?為什麼還幫他說話?”
蘇小怡無奈扶額,她知道楚涑年在遇到自己的事情這方麵可能會略微有點智商感人,隻好耐著性子說:“沒有的事情,你想多了嘛,我還不是為了你和楚國。”
“這樣吧,不如三局兩勝,多多少少也算是給對方一點麵子。”蘇小怡瞥了瞥楚涑年的神色,故意誇獎說:“就是因為你太厲害了,畢竟人家是個親王,好歹給一給人家的臉是不是?”
“哼。”楚涑年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其實不太樂意弄那麼麻煩,但是蘇小怡到底分析的是對的,而且朝廷之內白丞相恐怕得知這個消息也會不樂意,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了。
張培見二人說著悄悄話,對麵的信親王神色變成了煩躁和不耐,那眼神如果能化為使者的話估計就想把楚涑年戳個對穿,楚涑年當然是知道的全當做不理,但是張培不敢這樣,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上前:“皇上,可要奴才準備些什麼?”
楚涑年暼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終於轉身對信親王皮笑肉不笑地說:“朕剛才與皇後商量了一番,若是比試一場那太沒有意思了,不一定為三局兩勝,一場比射箭,一場比馬術,一場近身比劍,信親王覺得如何?”
信親王依舊是裝強的模樣:“如皇上所願。”
楚涑年心裏嗬嗬一聲,心說待會兒就撕爛你的那張假麵具。
“還不去準備。”楚涑年撒氣撒到張培身上,瞪了他一眼,後者嘴巴發苦地連忙點著頭飛快地去準備了。
皇家射箭場離這裏很近,帝後二人和信親王一起去了射箭場,楚涑年不忘吩咐了不少宮女太監侍候,讓他們睜大眼睛好好瞧瞧自己的皇帝有多麼的威武。
蘇小怡親自去泡了楚涑年愛喝的茶葉,隨手也給信親王倒了一杯,隻見對方十分裝像的把茶杯放在他鼻子前先嗅一嗅,然後輕抿了一口,讚道:“好茶葉,皇後有心了,知道本王愛喝這種。”
那副神情作態好像是蘇小怡特意給他泡的一樣。
蘇小怡:“……”
她暗叫一聲不好,果然餘光就瞥見楚涑年張口要諷刺了,於是連忙開口打斷說:“信親王謬讚了,這銀針茶是皇上最愛喝的,每天我都會為皇上泡上一壺。”
聽出來沒有,給你倒上一杯也隻是順便而已。
楚涑年神色好了一些,蘇小怡舒了口氣,偏偏信親王像是沒有聽懂她的話似的,悠悠道:“皇後手法嫻熟,真希望能每日嚐到如此美味的茶。”
蘇小怡:“……嗬嗬。”心說這算是赤裸裸的調戲嗎?
楚涑年砰的一聲把茶杯擱在桌子上,不陰不陽地說:“皇後千金之體,朕尚且要百般嗬護,信親王這一句真是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