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佟妮娜一臉不解,很多的是擔憂。房昱斯沒有過酗酒的記錄,而且他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喝酒,有時候喝一杯紅酒,還是吃牛扒時候的標配。
“我不知道。”房琬頤攤手:“他打電話找我來,我以為怎麼了。看到她一個人喝了兩瓶伏特加,這種烈酒我記憶中還是第一次。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跟他說好了。”把手機還給房昱斯:“我給你把人找來了,有話直說。那個拿著電話不肯打出去的事情,不是房家的人應該做的事情。”
“房琬頤!”房昱斯被妹妹當中戳破,喝醉了也覺得臉上掛不住。聲音有點大,但是也不是很過分:“你走。”
“是你要我來的,要我走也是你。”房琬頤撇嘴:“你們繼續打情罵俏好了,我不管了。”拽著酈季鐸往外走,不經意看到一架閃光燈閃爍了一下,站住腳看著那兩個埋伏在外麵散桌上的娛樂記者:“蹲守這麼久,進去拍好了。裏麵更精彩。”
“這個,房小姐別拿我們開玩笑了。”房琬頤出了名的豪放女,說話做事都是男人氣概。要是房昱斯肯這麼大方的麵對記者和媒體就好了,沒人拍攝到房昱斯的私生活,不得不說是一大缺憾。
“你們在蹲守一夜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拍到房先生的故事?”房琬頤一點都不在乎房昱斯的故事被人看到,不知道他把自己弄得高高在上有什麼意思。要是爹地的話,肯定是大大方方給人拍照,但是房昱斯那個性格估計很難。
“要是房先生肯像房小姐這樣讓我們拍照的話,我想我們都會很高興。”娛記已經給房琬頤和酈季鐸拍了幾張很好角度的照片,房琬頤本人就是那種很漂亮很具有鏡頭感的女生,走在街上,任何時候都是時尚的風向標,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媒體記者最喜歡他的一點就是房琬頤跟媒體一向合作。話說當代名媛,沒一個做得到這樣。
“頭兒,頭兒,房先生走了。”一直在交界處蹲守的娛記匆匆跑過來,兩個外麵舉著長槍短跑的記者這才知道是上了房琬頤的當,調虎離山算是嗎?可就是這樣還不能跟房琬頤翻臉,她要是撩句話,估計接下來大家以後就不用在這個圈子裏混下去了。
“房小姐!?”幾個人的頭兒無計可施,隻能是對房琬頤流露出一份莫可奈何的神情:“要不要這麼玩我們?”
“我也不知道他會走。”房琬頤無害地一笑:“你們知道我們本來就是很久沒見麵,我也不知道他的作息時間,至於會做什麼那就更加不知道了。他是成功人士,我就是個小混混。每天花著我爹地和我哥哥給我的錢,就行了。”一擺手,拽著酈季鐸蹬蹬噔走遠,到了霓虹燈閃爍的地方,還不忘衝著他們擺手,一臉得意。
酈季鐸也覺得很奇怪,房琬頤怎麼會跟這兩個記者,蘑菇這麼久,但是沒想到她是為了給房昱斯迅速離開做個擋箭牌。簡直就是個神話,想了想:“你想好的?”
“什麼?”房琬頤坐到車裏,看到那輛金龜車已經沒了影子,大概是讓佟妮娜開車,房昱斯對自己約束很嚴,居然放浪形骸到在外麵喝酒買醉,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佟妮娜做了什麼讓他很難接受的事情,佟妮娜,一個小有名氣的女歌手,敢做出什麼事情?
“剛才跟那些娛記們的談話。”酈季鐸一直都在旁邊觀望房琬頤的一舉一動,她是個神話。
“隨口說說,要不閑著幹嘛。”房琬頤的神情就跟她老媽一樣,絕對是無害而且欠揍的那種,但就是這樣,很容易讓人產生幻覺。酈季鐸在這一刻終於相信,自己已經被房琬頤收了心,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棄掉這個愛好。她應該是天底下最難得的女人之一,想要親親他,但是想起前兩次的經過,最後還是放棄這個比較欠揍的動作,看看他們是誰先熬不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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