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堡的夜,寧靜而荒涼。躺在旅館房間內,隱隱約約可以聽到海岸邊大浪拍打海岸的聲音。往昔,無數的大船從這裏出發,駛向世界各地,或探索世界,或開拓貿易。法迪爾海灣,在當時絕對是艾澤拉斯最大,最繁華的港灣。而此刻,隻剩下零星的漁船停留在小小的碼頭上,宛若曆史畫卷裏的一個瞬間,一段暗淡的歲月。
“親愛的,在想什麼?”
聆聽著海浪的聲音,吉安娜也睡不著,她從溫暖的被窩裏轉身,一把抱住阿瑞斯的腰,輕聲問到。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眼下的激流堡太過冷清,自從天災瘟疫爆發以來,我還未見過一座真正繁華的城市,鷹巢山或許不錯,但是那不是人類的城市。”
月光下,吉安娜的臉龐顯得唯美而憂鬱,說著,阿瑞斯伸出自己一隻手,將眼前的大法師攬進自己的臂彎。她那纖細的肩膀因為裸.露在被窩外而冰冷,阿瑞斯不禁用手撫摩著那裏的肌膚,盡管手掌十分粗糙,但是卻溫度滿滿。
“別憂傷,或許你馬上就要見到了。”
吉安娜將頭埋在阿瑞斯胸口,輕聲低喃到。
“對了,阿瑞斯,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
吉安娜露出了一絲詭異的表情。
“嗯,你問吧,我是絕對不會欺騙你的,親愛的。”
麵對吉安娜那怪異的表情,阿瑞斯先是楞了一下,而後很快反應回答到。一種不好的預感在阿瑞斯心頭纏繞。
“那天,離開瘟疫之地的時候,你和懷特邁恩說了什麼?”
吉安娜說完,阿瑞斯心頭一緊。看來,這個美女法師果然是神通,什麼都逃不過她的眼睛。阿瑞斯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錯了,但是從吉安娜的表情和問話來看,肯定有哪裏讓她引起懷疑了。或者她已經知道了什麼。現在,來尋求答案了……
“哦,這個。沒什麼,我就是告訴她,灰燼使者會再次回歸洛丹倫,回歸聖光之願禮拜堂。讓她安心等著,同時,勸說她好好留在聖光之願禮拜堂,守護那片聖地,等待新聯盟的到來。”
麵對吉安娜不懷好意的審問,阿瑞斯假裝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心裏卻忐忑不安。
“就這樣?”
“嗯。”
“沒有別的什麼了?”
說著,吉安娜爬了上來,她那吊帶的睡衣頓時春光無限。阿瑞斯的眼睛則毫不客氣的掃過她的雙峰,貪婪而滿足。
“別的什麼?還能有什麼?”
阿瑞斯傻笑著答到。一邊還注意觀察著大法師的表情。
“最好沒什麼,否則……”
吉安娜說著,一手撐著床板,另外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向了阿瑞斯的尚方寶劍。她壞笑著——
“你是我的,不許做出任何對不起普羅德摩爾女士的行為,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
她擠出了一個微笑,而後小手用力一捏,阿瑞斯整個人僵硬了起來,差點喊出聲來。這座旅館年久失修,除了幽靜,沒有其他好處。但是正是因為幽靜,任何聲音才會被無限放大。
……
清晨的時候,阿瑞斯和吉安娜離開了激流堡破敗的旅舍,和鷹巢山的蠻錘矮人一樣,即便阿瑞斯和吉安娜竭力勸說,但是激流堡的人,沒有一個願意南下,他們依舊選擇堅守在自己的城堡,哪怕麵對一場根本不可能獲勝的戰爭,要知道,洛丹倫、達拉然、吉爾尼斯的相繼淪陷,北方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抵禦天災軍團。但是固執的激流堡戰士,依舊對他們的首都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