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誌是怎樣的一個人,深深記得千年之前發生的事情的他清楚不過,聽見淩誌的要求的時候,袖中的手死死地捏緊,不顧指甲陷入肉中的疼痛。
白玉澤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榻上眸中笑意彌漫的男子,說道:“王爺,我不知道憑什麼我要答應您的要求。”他的話語平淡至極,冰冷的沒有感情,讓人感覺到死死地壓抑。
他是神獸,身上帶著王者的威壓,這就是之所以為什麼之前艾麗琪放出來的靈獸,不敢靠近他就退縮的原因。
“你會答應的。”淩誌這一回答,說的那麼理所當然。
他望著嘴角噙著笑意的淩誌,心中更加警惕,想到是之前那個女子帶自己來這邊,心中猜想艾麗婭是否現在就在他們的手上。
“在下不知道王爺哪來的自信。”白玉澤扯了扯唇,雖說語氣和善,溫文爾雅,可這話中的刺自有人聽得懂。
“哦?本王可自信的很,你難不成不想要你那寶貝徒弟了?”
一句話,直直的刺痛著白玉澤的內心,又是在提醒他,會發生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他的錯。
白玉澤的視線直直的看著淩誌,那犀利好不猥瑣的目光,似乎是想將他看了個透,想看一看這個男人,為何那麼的鐵石心腸,那麼的狠心。
不過,也因為如此,他知道淩誌並沒有想起來艾麗婭是誰,不幸中的萬幸。
白玉澤忍著怒火,袖下的手鬆了又握,最後像是認命一般垂下眼眸,輕聲道:“您要我做什麼?”
淩誌並沒有及時回答,他疑惑的抬起頭,卻又看見了一個自己熟識的不能再熟的人。
隻見麒麟穿的妖嬈,不似千年之前那般的陽剛,現下卻是表現出另外一種美。
麒麟身子柔軟的趴在淩誌的腰部,手托著下巴,媚眼微眯,見白澤和千年之前根本沒有什麼變化,看起來仍然是那般的正人君子,很是熟練地打著招呼:“白澤,真是好久不見,看來你沒什麼改變啊。”說著摟著淩誌的腰,貪婪的聞著他的氣味。
可在白玉澤的眼裏,這一幕卻讓人覺得惡心,明明同為男子,卻做出這般事情,他完全不能想象。
又想起千年之前的因果,他的目光直直的射向麒麟,緊緊地抿著唇,一言不發,也沒有回應他的招呼。
“看來,白澤對在下印象不是很好啊。”麒麟回答的似是不在意,可那嘴角的苦澀白玉澤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心想你還有什麼可以難過的,自己想要的東西不都得到了嗎?
這時候,許久沒有說話的淩誌,卻是開口發話了:“白澤,你看你和麒麟都同為神獸,又是互相認識的老友,可否願意在本王的府內定居啊?”他是笑著語重心長的說完這話的,那手還順便將妖魅的麒麟摟在自己的懷中。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麒麟是他的契約神獸,這話中的意思,便是要自己一同成為他的契約神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