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鳥工作後,再也沒有來過我的二手房了,二手房就成了我約炮的便利場所了。

那天一早,我鞋服整齊的正與一靚女在客廳沙發上做著不可描述之事,忽然房門就開了,隨即我就看到花小鳥表情呆愣的出現在了門口。我的詫異一閃而過並沒有多麼驚慌,可是那一刹那我看著她表情呆愣的臉悶哼一聲就結束了,隨即扣上腰帶去門口迎接她了,她方才反應過來閃避到門側的牆後去了。

“你今天休息?”我問。

花小鳥隻垂著頭說:“我餓了。”

我立即掏出手機問:“想吃什麼?”

“跟以前一樣。”花小鳥說著向我耳邊湊了湊,悄聲說,“讓外賣小哥稍一包衛生巾過來。”

“那就兩包吧。”我也同樣壓低了聲音,在訂單上熟練的備注上,記起她曾提及初潮時痛得要命的事情,又問,“還用不用買藥?”

她搖了搖頭說:“藥一大早就吃過了。”

我們再進門時,靚女已經穿好了衣服,她打量了花小鳥一眼,忽然吃驚的捂住了嘴巴,然而這個動作被我敏銳捕捉到了。

我問:“怎麼了?”

她忙掏出手機劃拉了兩下遞給了我。我看到本地折扣微信群裏在瘋傳《蘇氏本家子嗣包養的小白臉竟然長這樣》的訊息,這時我滿腦子隻有兩個大字:糟了。

我不知道蘇千玉為什麼要包養一個與他家養女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但據我所知蘇雲鳳並沒有回到當地來。我隻能將詢問的目光投向花小鳥。

她不耐煩的粗聲抗議:“造謠。”

“他是你——”靚妹興趣盎然的打聽著花小鳥,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她算是我家“情報部門”持色搶劫情報的員工。

我隻能擺了擺手阻止道:“別忘了‘別萍舍’的規矩。”

靚女撇了撇嘴,邊從包包裏掏出補妝用品,邊將目標轉向花小鳥:“小哥兒多大了?看著還未成年的吧?”

她認錯了花小鳥的性別,花小鳥則沉默著躲避的拉開與她的距離。

我很樂意花小鳥的性別在這種情形下被人誤解,她顯然懂得這一點妙處。我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故意賤兮兮的湊向靚女:“隻要你不提見過我這個小弟的事情,我會讓鳴野先生將好處確實的送到你手中的。”

靚女邊補妝邊將眉毛一挑:“行啊。少爺您的話,誰敢不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