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後,這裏是京城壽江山,這座山不如五台山和普陀山出名,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山頭,然而有人賦予了他特殊的意義,因為這裏便是世家武鬥大會的比賽場地。
世家武鬥大會,每五年舉辦一次,乃是各大家族之間小一輩的盛會,隻要在這場武鬥中獲勝,除了得到高額的獎金之外,更是能得到無上的榮耀並且為自己的家族爭光,所以每到這個時刻,在京城的年輕一輩武者都摩拳擦掌,希望在這場比鬥中能有一個出色的成績,可以這樣說,今日,華夏所有的天才武者都將會聚集在這裏。
既然是聚集了眾多高手的大會,自然是龍爭虎鬥,隻是上一次的武鬥大會卻並非如此,而且原本應該一個月時間才將所有賽程走完的武鬥大會,僅僅隻是舉辦了一天就結束了,因為上一次的大會上,出了一頭妖孽,這頭妖孽便是如今名氣大過天的曹子建。
傳聞當年剛抽簽完畢,這位不世天才就直接站在擂台中央揚言要以一人之力挑戰所有的參賽選手,能出席的都是心高氣傲的世家子女,那輪得到一個小小的曹家放肆,於是一個接一個的上台想要教訓那會還不滿二十五歲的毛頭小子曹子建,可出乎意料的是,上一個掉下來一個,幾乎都是以秒殺的姿態,直到最後,剩下的參賽選手一股腦的都圍攻對方,結果還是不敵曹子建一人。
那場武鬥大會就這樣滑稽的落幕了,曹子建隻是用了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成為了優勝者,也是在那一戰,不世天才的名號才一鳴驚人。
武鬥大會每年都由京城的四大家族輪流舉辦,到了這一屆已經是第三屆了,本來應該是由謝家來負責的,隻是經過狩獵場一戰鬥,謝家便被龍家和戚家聯手消滅了,不得已才讓趙家頂替上去負責相關事務。
而壽江山便是趙家買下來特意為這一次武鬥大會準備了,壽江山屬於郊區到不能再郊區,距離市中心有整整一百公裏,所以無論這些年輕一代的強者怎麼鬧,都不會造成慌亂,再者趙家身為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各方麵的關係當然早就打通好了,所以媒體自然也不會曝光,這為武鬥大會的舉行提供了絕對的便利。
趙家家主趙金山,一大早便已經來這裏視察場地了,擂台的裝修早就已經完畢,在山頂處的正中央,周圍用大理石建築成一個圓形建築物,從外觀上看來與一般的體育館無異,隻是相對於平常的體育館規模要大出好幾十倍。
擂台的建築材料是用這世上最堅硬的龍鱗金打造的,為了打造這個擂台,趙家可謂是花出了大手筆,幾乎將京城能挖出來的龍鱗金都用了上去,經過測試,就算是天階武者的一擊,也無法對龍鱗金造成本質的傷害,所以不用擔心那些年輕一輩打起來,把擂台都給毀了的這種情況出現,除卻擂台是用昂貴的龍鱗金打造之外,擂台周圍的觀眾席前段都有一層透明的晶體物狀覆蓋住,這是龍鱗金最精華的部位,既可以保護觀眾,又因為材料是透明的,所以也不會影響到觀眾欣賞到比鬥。
觀眾席最上層,位於擂台的正前方,是架空設計,裏麵擺放著四張椅子,椅子以龍椅的形狀打造,極度奢華耀眼,這是留給舉辦方的位置,除卻趙,燕,魏三大家主之位,最後一個位置自然是留給上一屆的奪冠者曹子建。
趙金山坐在椅子上,遙望著他一手打造出來的藝術品,心想待會其他兩位老不死來了,肯定要好好吹噓一番,正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一人在他身後出聲道:“趙兄還真早啊,看來昨晚並沒有在嫂子身上賣力嘛。”
趙金山轉過頭望去,看到了一位骨瘦如柴的老者,老者一身唐裝,臉上皺紋不少,還戴著眼罩,看來是個獨眼龍,他正是魏家家主魏騰輝,也就是魏旭的父親,對於這個一直陰測測的老家夥趙金山那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冷哼一聲道:“魏老頭,再那麼多廢話的話,小心我讓你另一隻眼也不見,變成真正的瞎子!”
魏騰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皮笑肉不笑道:“趙兄咋那麼小氣,小弟不過就是開一個玩笑而已。”
“我不覺得好笑。”趙金山說道。
正在此時,又有一位中年男子現身,比起看起來就不像好人的魏騰輝,這位看起來的形象倒是偉光正不少,中年男子年約五十多歲,神采奕奕,身體極為健壯,站在陰測測的魏騰輝旁邊,就像巨人和侏儒一樣。
中年男子豪邁的笑道:“兩位老兄,都一把年紀了,咋還改不了鬥嘴的毛病,要不你兩下去比鬥一場,順便試試看這擂台堅硬不堅硬,免得到時候我閨女把這舞台給炸了。”
趙金山對待中年男子的態度倒是友好了不少,起身拱手道:“燕兄來了,有失遠迎,還請見怪莫怪啊。”
中年男子叫燕南風,能進入這個地方的自然便是那燕家家主,也就是燕無雙的父親,燕南風擺手道:“你就算跟我套近乎,我家無雙遇上你家國士,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哦,哈哈。”
魏騰輝倒是沒有起身,隻是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我說燕南風啊,趙金山向來要麵子,生了個兒子叫趙國士也就算了,你咋還湊了個熱鬧,給自己的女兒取名叫燕無雙,國士無雙,看來你們兩家的關係不錯嘛,這是打算扔下我們魏家,兩家聯合在這京城一手遮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