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神皇冷默得觀注著戰場中的形勢。
從時鍾怪客形勢占優,到再被反轉,再占優,再被反轉,整個戰場的形勢對祂而言,隻有一個判斷。
“時刻之王的子嗣竟然如此孱弱。”
“無論是戰鬥智慧、戰鬥意誌還是戰鬥決心,都低於平均水準。”
失望。
枉費祂動用‘公正’神權為時鍾怪客搬運來戰場能夠容納的最大物資量。
“原來這並非是超神帝國子民在戰場中的常態麼?”門先生疑惑的信息觸角傳遞過來,“上一次昆吾所遇的魚人皇帝,戰場表現也是這樣的‘出眾’的。”
“真正的王之貴族,擁有無與倫比的戰鬥智慧、意誌和決心。”彼岸神皇解釋,“祂們從誕生起,就是為了戰鬥而生,其神力擁有部分神權特征,如果你的戰士遇到祂們,將是一場慘敗。”
“嗬嗬。”門先生說,隨便你吹,相信一句算我輸。
“隻是無關緊要的一場‘相遇’罷了,不代表什麼。”守恒神皇說。
“除非你們沒有看到戰場中孕育的希望。”門先生笑了。
孕育的……希望?
三位超神帝國的神皇,把信息觸角投放到戰場之上,那恒亙時間與空間的一點宛如小草般的微弱可能性,讓祂們發出了驚歎之聲。
一位冠冕擁有者,竟然以這種方式萌芽了麼……
……
隨著三合為一的超級金光軌道炮,在王侯兩儀式的操縱下,正正命中時鍾怪客。
在場超過兩萬名眷屬注視著這個結局。
堪稱洪流樣的十米直徑軌道炮,將時鍾怪客整個包裹進去,時鍾怪客那已缺了半個的腦袋,與其依舊完整的身形,在這強大的衝擊中逐漸變得殘缺起來。
像是被狂風吹走的燭灰人形。
祂徒勞的伸出手向天求救。
發出了絕命的嗡鳴聲,頗有點類似嗩呐的聲音。
但眾位神皇與時刻神王,已給了祂力所能及的、戰場允許的最大物資量,以一個弱等神明的極限武力,尚且不能贏得此戰,難道要時刻之王親自出手來援?
數萬子嗣中不起眼的一個,怎麼可能讓時刻之王做出這樣的舉動呢?
更何祂如此讓人失望。
巨大的金光軌道炮以和諧號動車組的規模,足足在時鍾怪客身上碾壓了將近一分鍾,而金光軌道炮的那一頭,已抵達到了這塊拚合大陸的盡頭,直衝進無盡宇宙之中。
足見這合三個世界巨人之力的超強軌道炮,其能量強度有多麼可怕。
等著一分鍾過去。
整體已呈現灰白色的時鍾怪客,出現在王侯和一眾友軍及眷屬麵前,祂的身體表麵,已失去生命跡象,原本青銅色的圓環腦袋,此刻隻剩下一個慘白的月牙。
而其身披的紅袍,早在之前被圍毆的過程中撕碎,現在祂古銅色宛如金屬雕成的神軀,也同樣呈現出灰白色的痕跡。
砰……
時鍾怪客接近十米的神軀,緩緩下跪,跪在地上後,祂垂下了頭,就此失去了全部生命跡象,也就是祂體內最後一顆創世粒子的能量光華,亦是在巨大的能量衝擊中失去了活性。
最後發出一聲帶著恨意的鳴叫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