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下水道中響起的腳步聲。
卻是來自金正英的。
金正英身後跟著飛矢、指揮家等十五個‘叛軍’。
太空天眼監測到了下水道內的神力波動。
冰璃的神力十分好認。
這一次，他們打定主意，要送冰璃去輪回轉世。
望見金正英等人，冰璃豁然站起，而伏地則是試圖祭出辟地金梭，卻被飛矢一箭射中，這件早已傷痕累累的法器，當即爆裂。“毀老子法器！老子弄死你！”閻魔伏地口中大吼，卻是向後一退，就想跑，結果又被飛矢一箭命中腳尖之前，登時不敢動了。
沒了辟地金梭，麵對著這些叛軍的包圍，誰都知道，絕無幸理。
但還有個希望，就是昆吾會來。
“反正也不會死，你就當休息了一會兒，等再一睜眼，一切都結束了。”金正英勸冰璃。
“放屁！我送你去閉一閉眼好不好！”冰璃手握秦阿兩儀劍，但身上剩餘屍毒還在，神力十分微弱。
瞧著呈現扇形排開，包圍過來的大部隊。
賴小娥意識到她好像站錯了立場，“那個，各位前同事……我其實是路過的啦~”
一邊說，賴小娥一邊試圖離開。
“等等。”金正英果然阻攔賴小娥。
果然沒那麼容易，想要趕盡殺絕？
“其實我並沒有一定站在某一方……談個條件吧。”賴小娥對兩方的人說。
其中一方是冰璃、小毒仙和伏地，由於靈魂綁定或者心有所屬的關係，都必須選擇門徒一方做立場。
而另外一方，則是明明身為昆吾的眷屬，竟然可以選擇背叛，而又沒有因為背叛主神而灰飛煙滅的背叛者們。
“我可以幫助你們其中一方，但條件是必須給我先天之神眷顧者的身份。”賴小娥說，“我知道昆吾背後是曆史先生，而你們，這些背叛者，肯定是與專諸有所勾結，所以，工業女士能否接納我？”
抓住這個時機，談這種條件，隻能不愧是賴小娥了。
“昆吾能幫你！”冰璃立刻說。
嗬嗬~
金正英一方卻集體露出微笑，那是一種有趣，甚至可以說有點溫暖的笑容。
“賴小娥同誌，有一位先天之神，早已眷顧了你，隻不過你被瘟疫女士蒙蔽了身心，現在，請收好這個。”金正英向賴小娥遞出一本紅皮小冊子。
“嗯……這是？”賴小娥疑惑得瞧著那小冊子，感覺無比熟悉。
“你的領袖之證。”金正英說。
“領袖之證……我的……”賴小娥接過這本小冊子，翻開，就見麵上印著自己的黑白照片，還蓋著個鋼印，鋼印之上，寫著‘領袖’二字。
領袖。
我是領袖。
不，我是領袖之一。
賴小娥耳朵上首飾樣的無盡之蟲，無聲破碎。
因為有另外一位更強大的先天之神，眷顧了她，或者說，她就是那一位先天之神。
賴小娥露出一個微笑。
終於找到組織了。
“你……你怎麼笑得和他們一樣？！”小毒仙瞧著賴小娥臉上的微笑，隻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