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要炒股!”
當天晚上,全武烈回到家裏就對老婆申金花說道。
申金花正在輔導孩子寫作業。
孩子惦記著動畫片,寫個作業心不在焉,申金花已經揍了他好幾次,聽見老公說要“炒股”,沒聽清楚,就問:“你說什麼?”
全武烈鼓足勇氣,“我說我要炒股。”
這次申金花聽清楚了,噗嗤笑了,語氣充滿諷刺:“行啊你,全武烈,我嫁給你這麼多年,你連炒菜都不會,現在還想要學人家炒股---炒股那可是有錢人玩的遊戲,你有那閑錢嗎?”
全武烈就蔫了。
申金花又出落他,“何況我是個婦道人家也知道,現在韓國的經濟這麼困難,股市都崩盤幾次了,那些炒股的人不知道傾家蕩產有多少,就這風險你還往裏頭鑽?你找死呀!”
全武烈咳嗽一聲,進了洗手間,一邊鬆開褲腰帶解手,一邊說:“是宋會長說的,他說三星股票要漲,可以玩玩。”
“宋會長?”申金花忽地一楞,也顧不得輔導孩子寫作業了,直接跑到洗手間,推開門盯著全武烈,“你是說宋會長告訴你的?”
全武烈正在解手,被老婆在門口盯著尷尬,“你別站著看啊,關上門!”
“切,老夫老妻的,又不是沒見過!”申金花說著,卻把洗手間的門關上,嘴裏道:“要是宋會長告訴你的話,說不定這裏麵還有些門道。”
“你剛才不是說炒股是找死嗎?”
“那是你沒告訴我這是宋會長給你的消息。”
“你也沒問啊!”
“好啦,我不跟你說這些!”申金花煩悶地端過一盤蒸土豆,吃著土豆算計著,“問題是到底要不要炒?”
全武烈出來了,也不洗手,直接摸了一個土豆就往嘴裏塞。
申金花打他的手,“洗手去!”
“不洗了,不幹不淨吃了沒病!”
“惡心!”
“再惡心,還是你老公!”全武烈嘴裏塞著土豆傻笑。
申金花瞪了他一眼,“我決定了,咱們試試看!”
全武烈:“真試?”剛才是他說要炒股的,現在卻又慫了。
“當然啦,這可能是個機會。你幫宋會長開車,他不可能害你。”申金花說。
“可是錢呢,咱們家好像就那麼一千多萬韓元,夠幹啥。”全武烈鬱悶道。
“沒錢就去借!”申金花很幹脆。
“借錢?問誰借?”
“我問我們家借,你問你兄弟借。”
在申金花看來,她向家人,尤其自己兩個姐姐和一個妹妹借錢是易如反掌,畢竟自己和她們可是親姐妹。相比之下,她有些不看好全武烈向他弟弟全武赫借錢,男人嘛,都是很摳門的。
果然,全武烈有些為難。
“咳咳,我兄弟他還沒結婚,那些錢是存著討老婆的。”全武烈和兄弟全武赫兩人以前一起在刑警隊工作,後來全武烈因為家人原因,就跳槽到了宋氏集團,給宋誌超開車,全武赫則繼續留在警隊工作,現在還沒結婚,準確地說連女朋友都還沒找到。
“就是沒結婚才好借呀!結了婚都是老婆管著,你想借也借不來!”申金花算計的很精準。
“這個……”
“別這個那個了,明天咱們一起行動,總之要多借一些錢,宋會長給了明牌,咱們再不搏一把,就太對不起老天爺了!”申金花惡狠狠地說。
全武烈:“……”
突然發覺這老娘們發起狠來,比男人都彪悍,自己本來隻是想要拿家裏錢炒一炒的,誰知道---
是不是玩的太大了?
萬一輸了可怎麼辦?
全武烈又慫了。
……
漢城,第一警署,
刑警大隊---
自從離職以後,全武烈就很少再回到警隊,一來是因為怕遇見熟人,難免要打招呼寒暄;二來他怕想起以前的事情,畢竟他以前很熱愛這個工作。
果然,一來到警署,那些熟人就紛紛和全武烈打招呼,還有主動拉著他聊天談話的,去辦公室短短幾十米的距離,全武烈竟然走了七八分鍾。
其中,那些警察同仁大多數都表示很羨慕全武烈,能夠給宋氏集團的會長開車,這可是一份很安定又高薪的職業,說全武烈運氣好,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被他搶了先,
全武烈一路隻能傻笑,不過心裏卻暖暖的,感覺自己真的是很走運,畢竟現在的工作要比當刑警的時候輕鬆和安定許多,不必再蹲守,不必再熬夜,每天還都可以回家與家人團聚。
就這樣,全武烈來到刑警辦公室,弟弟全武赫今天恰好沒有出去,正在給一名盜竊犯做筆錄。見哥哥來了,就起身拿起記錄簿打了那個盜竊犯腦瓜一些,把手頭案子交給旁邊同仁,這才招呼全武烈,找個地方買了兩杯咖啡站在警署天台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