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昨天……昨天她……
尚淺攥著被子的手緊了緊,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一點。
昨天林浩宇從S市出差回來,她特意請假去他家打算給他一個驚喜,然後,看到林浩宇和尚暖在床上,她甩了二人一臉錢,再然後她去酒吧借酒消愁,有幾個年輕人讓她喝幾杯,她賭氣喝了一杯,然後那些男的不依不饒,她想回家……然後有個很帥的男人,她抱住他……
尚淺懊惱的揉揉發痛的頭,可是那些斷了片的記憶任是怎的也串聯不起來了。
尚淺苦笑,在心底安慰自己。
算了,不就是……,沒了就沒了,總比到時候被李媛一手操辦出去好的多!
水聲漸小,尚淺心一緊,縮了縮身子,看著地上破碎的衣服,在心裏爆了句粗口。
媽的!
上床就上床,衣服跟你有雞毛仇啊!
尚淺臉色像變色龍似的一會黑,一會紅,從地上撿起尚存活的內內和罩罩哆哆嗦嗦的穿好。
卻在腳尖觸碰地麵時,尚淺一個前撲,臉直接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內心一萬隻草泥馬飛過。
咬著牙,揉著發脹的臉頰,尚淺第一次有輕生的衝動。
這操蛋的人生過著還有和意義?
隻是這樣的想法僅一瞬間便消失了。
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更何況還有李媛她們這樣的人渣都活的好好的,她憑什麼先行一步讓她們逍遙自在。
等著吧,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徹底擺脫尚家,拿回屬於媽媽和她的項鏈!
想到項鏈……尚淺眸子一暗,神情帶著無限的感傷。
尚淺吸吸鼻子,收拾好情緒。
原以為凡事退一步就能海闊天空,如今看來,是她太天真了。
尚淺美眸微斂,不發威還真當我是hellokitty啊。
費力的起身,邁著小碎步,來到衣櫃旁,輕輕打開,隨手拿了一個白色襯衫和休閑褲穿上。
走時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珠子一轉,看了看衣櫃裏琳琅滿目的男士衣服,勾唇一笑。
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哢!”
洛西澤手裏拿著白色浴巾在頭頂擦了擦,抬眼向床上看去的時候,動作一頓。
小野貓,逃了?
有意思。
洛西澤看著染上鮮紅花朵的床單,勾了勾唇,昨天他是太溫柔了麼?
不然,怎麼還會有力氣逃跑。
洛西澤將床單扯下扔進衣籠裏。
打開衣櫃的時候,臉瞬間冷了下來。
身上散發出濃鬱的殺氣和寒氣,讓人避退三舍。
看著躺在衣櫃裏破爛的衣物。
洛西澤隨手拿起一件被剪的破爛的GiorgioArmani黑色襯衫,咬牙切齒道:“小東西,你有種!”
某處公寓裏。
“阿嚏!”
尚淺坐著沙發上揉揉發酸的鼻子,再一次:
“阿嚏!”
徐薇看了一眼鼻涕四濺的尚淺,嫌棄的遞過紙巾。
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沒聽過上床還能感冒的啊?”
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個閃身湊到尚淺的麵前。
正在醒鼻子的尚淺一驚,身子往後退了退,警惕的問道:“幹嘛?”
徐薇不懷好意的眨了眨眼睛,無辜純良的問道:“昨晚,你們打的水戰?”